现在是下午三点,距离第二天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琴酒的任务清单也还有一大串事项,本来他看到闲着没事的波本想抓个壮丁,赶巧看见了路旁的北神幸一,那波本就没用了。
琴酒知道北神幸一的这个任务,也知道波本是负责人,对他们扎堆没有多少怀疑,毕竟他几小时前才收到了朗姆分享过来、由波本做出的评价。说实话,朗姆给北神幸一安排的任务,评估者是朗姆的手下,结论是北神幸一应该加入朗姆的情报组——这份报告琴酒连半个字都不想相信。
正好北神幸一也闲着,抓上他一起做个任务不就知道了。
“上车。”
虽然琴酒前辈看起来杀气腾腾的,但是北神幸一难得再次感到了安心,开门进去之后不忘热情地打招呼:“下午好啊,伏特加前辈,琴酒前辈!”
既然挑了两个特殊的称号,北神幸一就不能不把玄学因素纳入考量——既然命运在他身上下注,又推着他在红方打下基础,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红黑的实力或者运势的差距真的大到了这种程度,北神幸一有必要考虑一下黑方胜利结局多路线的存在意义了,但无论如何,想要和阵营同行甚至是引导阵营的走向,哪怕他已经获得了代号,也必须更进一步。
他在图书馆门前没干什么,也就默念了几遍“我是组织的人”罢了,否则他真的怕一会命运又安排什么职位更高的警察、公安之类的,冒出来说要北神幸一和他走一趟。
安室透:?
——
作为合格的司机兼小弟,伏特加在大哥没开口的情况下也没有动静,像是一个背景板,于是在沉寂的车厢中,北神幸一酝酿着开口了:“是这样的,我今天不小心救了个条子,他现在非要收养我,当然,组织希望我成为什么,我就回复什么。”
一边说着,北神幸一把自己存了松田阵平号码的手机递了出去,如果组织要清算松田阵平,那北神幸一刚好可以验证一下成就的点亮是否和他的性命有关,大不了私底下再偷偷复活松田阵平,要是成就没有硬性要求“活着”的定义,那植物人、死灵什么的,不也算活着嘛。
毕竟眼见着车就要开往更荒凉的地方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琴酒前辈,你也不想在闹市中开枪,导致组织的存在被摆上台面吧?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伴随着这段时间已经熟悉的枪械上膛声,反问和抵上额头的枪口一样冰冷,接过手机放好,琴酒才用伯莱塔重重压了压北神幸一的眉心,“解释一下。”
“有人上来恶心我,我把他干掉了,结果这人是那个条子的杀友仇人,所以说他还得感谢我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