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被张三李四二人寄予厚望的陆离只是瞥了他们一眼,旋即嘴角一抽,摆手道:“这样吧,鲁提辖。
这些泼皮虽然对你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却也不是不能做些琐事。
比方说,鲁提辖来大相国寺没多久,怕是也不想再想像五台山一般,私自买酒肉被人告到主持哪里去罢?”
既然已经知晓了张三李四一众泼皮不是必须杀死的副本小怪。
那帮他们说上一句话,却也不算什么。
毕竟,鲁智深本身也没有真个要杀了他们的念头。
就连原著之中,他本人被陷害,可都没有真个动了杀念。
不如顺水推舟一番,这样一来,张三李四只是做了原本该做的事情。
但人情,却落到了他的头上。
“哦?”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鲁智深也是不由地眉头一挑。
陆离此言,却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
他之所以如今出现在大相国寺,明面上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一个酒字吗?
若非他两次破戒,第二次更是醉打山门,打破金刚犯下大错,致使寺内僧人怨声载道。
智真长老又岂会将他逐出五台山?
当然,想要让他改了这毛病,自然是不可能的。
爱喝酒这毛病,到死那都不能改的。
但就算是在五台山,鲁智深也是乖觉了一些时日的。
如今初到大相国寺,却也的确是不好将来就坏了规矩。
如此,这些泼皮,倒也的确是有些用处。
“不过,这小哥又是怎么知晓我醉打山门之事的?
此事可不比洒家打死镇关西那般,发生在世俗之中。
虽说五台山也是佛门圣地,可此事也是将将发生,断不会传扬的如此之快啊?”
鲁智深心头不由地升起了些好奇,而那边陆离却已然摆手道:“我看今日天气炎热,那便择日不如撞日。
张三李四,你们二人还不速遣泼皮去买些水酒来?
记好了,要水酒三四担,猪羊各一头来!”
“啊,为大师傅买些水酒,这倒是没什么。”
张三李四闻言,却是有些迟疑。
“可这水酒三四担,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倒不是我二人舍不得银两,实在是天气炎热。
若是买来不能一时饮完,择日再饮,便失了口感了。”
“哈,你二人只消得去买就是了。
别说三四担,你们买来多少,洒家也都能一饮而尽。”
却不曾想,一旁的鲁智深在听到陆离的吩咐之后,却是不由得哈哈大笑。
方才所升起的好奇之意,已是全然抛于脑后。
“看来这位小哥也是一位豪爽之人,今日便与小哥痛饮一番,也算是全了洒家方才许下之诺。”
“大师傅既然如此吩咐,小的们自然照办。”
鲁智深既然都已经开口,想要将此事早些揭过,甚至存了些讨好之意的张三李四二人自是无不可。
当即两人招呼着一众泼皮,就要去山下买些水酒。
而待一众泼皮都离去之后,鲁智深这才对着陆离拱手道:“洒家也是刚刚递上拜帖,在这大相国寺的住处,还没有打理。
如此,洒家便先去打理一番,待到这些泼皮回返,再与小哥畅饮一番,如何?”
“提辖自去无妨。”
陆离也没有挽留,或者说,他之所以出言为张三李四开口求情,除了拉进与鲁智深的关系之外。
另一个原因,本就是为了这支走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