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艾什，你那咒术，我这老头子能学吗？”

奥列格从身上摸出香料，，一边往洞螈上撒，一边问道。

“可以，不过，也说不定，得看...嗯，姑且算是天赋之类的。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奥列格说道，“新奇的事物总是让人好奇。”

灰烬翻动着烤架上的洞螈，看了奥列格一眼。

“没什么好好奇的，咒术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力量，虎克那种，我想应该是个例....嗯，应该烤的差不多了，给。”

从灰烬手上接过烤洞螈，奥列格简单吹了吹，便咬了一口。

“嗯，就是这个味道。”奥列格陶醉的点点头，“虎克最近怎么样？我指咒术上。”

灰烬将新的洞螈放上烤架，道：“还好，情绪上来了容易失控，但已经很好了，没什么危险，不过我暂时不会教她太多咒术，会个火球就足够保护自己的安全了。”

奥列格点头：“嗯，你是对的，孩子拿着枪总是危险的。考虑加入地火吗？”

奥列格话锋一转，问道。

灰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加不加入地火有区别吗？”

“当然有，这样我就有理由给你分发任务了嘛，像你这样每天光带带孩子简直是浪费。”

“那还是免了，帮忙可以，其他的就算了。另外，这话别让娜塔莎听到。”

“唉~”大概是早有预料灰烬的反应，奥列格对此倒是没有多大失望，“地髓矿干枯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地火人手不足啊。”

（潜台词试是指人们没了工作，容易心浮气躁，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为什么不去问问史瓦罗？他应该知道不少地髓矿脉的信息。”灰烬问道。

“问过了，但史瓦罗拒绝了。”奥列格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按照他的计算，下层区停止挖掘地髓矿石才最有利于存续。真是不知道他那机械脑袋是怎么算的，没了地髓矿，不说下层区了，上层区的人都得冻死。”

灰烬听着奥列格的抱怨，提醒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自从上下层封锁以来，下层区挖的矿石已经基本运不到上层区了呢？”

奥列格听着灰烬这么说，愣住了。

“你是说...对啊，矿里挖出来的地髓矿都堆起来了，也没见上层区来拉，这.....”奥列格说着，脸上露出了苦笑，“大家其实都还想着封锁早晚要结束的，毕竟上层区总要运矿上去的，快十年了，就算上面囤积了大量的地髓，也早该烧干净了。”

“我以前听过一种说法，贝洛伯格能抵御严寒和燃烧的地髓矿关系不大，那其实是克里珀的护佑，我本来对那嗤之以鼻的，但.....唉，那种说法说不定是真的。”

说着，奥列格脸上表情也变得沮丧，没了说话的兴致，只是默默的啃着手上的洞螈。

“没你想的那么糟糕。”灰烬摇头道，“无论是什么力量，谁的庇护，如果没有人本身的努力，贝洛伯格早就没了，无论何时，凡人的坚持才是最宝贵的，哪怕这种坚持毫无意义。”

“嗯，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奥列格点头道，“但是，一想到这下层区无数代人的努力无甚意义，真的让人很无力。”

“这很正常，无论是谁，当将观察的尺度放大到一个国家，一个种族上时，你就是会发现普通人的努力毫无意义，做好自己就行了。”灰烬说道。

“总感觉你最近说话有哲理了很多，那书上写的？”奥列格上下打量着灰烬，问道。

“和书关系不大，只是想起了些过去，有些感触罢了。”灰烬摇头，将手上烤好的洞螈放到一旁，接着烤下一个，他顺带为三小只准备早餐。

“嗯，你的经历果然很丰富，真不给我讲讲？”

“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我也不想回忆那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