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疏狂回头看了房门口的和尚,先初孟傲行没有认出那胖和尚,但是当他看到和尚头顶的一颗烧戒时候也是一愣,心说道:“这个老和尚怎么来?”
在他打量和尚的时候,那胖大的和尚也没管他们三人,自行走到元孤烟身旁,对其说到:“孤烟啊,别怕,为师这就来帮你。”
元孤烟单手持枪背到后背,另一只手对和尚一施礼,就站在和尚的身后。
就听和尚说到:“好一个楚疏狂,你为何缘故来大闹我徒弟的落雁山?”
楚疏狂一抖肩膀,对着和尚说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一戒和尚,比头顶的烧戒还未去掉啊,要不老夫帮你找个老伴,圆了你这无戒的梦?”
一戒和尚冷哼一声,说到:“楚疏狂,你这嘴损臭毛病几十年都没改掉,你是不是以为老衲怕了你这天下第五,要不咱们再比试一次不成?”
想到三十多年前,一戒和尚将自己打败的情景,楚疏狂也是吧嗒一下嘴。
虽说有武林公立的十大高手,但是有一些隐士高人没有参加,甚至有的隐世高手连名字都没有被人听过。
这一戒和尚就是一位隐士高手,老和尚隐居漠北三十多年,一戒和尚十六岁时进入少林寺,他的职务也就是每天打扫打扫院落,念念经书敲敲木鱼一类的。
一天一戒闲暇无事就在少林寺内到处溜达,诺大的少林寺他还并未全部走过,走着坐着就他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佛塔,塔前还有很多武僧。
一戒当时毕竟年少,见到新事物免不得一阵好奇,当他看到这座佛塔是这心底的好奇就升起了,于是他就跑过去对门前的武僧说到:“阿弥陀佛,这位师兄,这是什么地方?”
被他问道的武僧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说到:“阿弥陀佛,这位师弟你是新来的吧,这时咱们少林寺的重地——藏经阁,就算方丈也不能随意进入,你以后可不要在靠近了。”
一戒一听脑袋也就耷拉下来了,他本意想进去参观一番,他对着武僧一施礼,然后继续到处溜达。
一戒走着走着的时候就听有人说到:“你说什么?!”一戒此时仍在想着藏经阁的事,冷不丁听人喊道,他的好奇心又次升起,他便顺着声音寻去。
当他到了一个堂口时,他抬头看了一眼,见上题“大雄宝殿”四个大字,他躲在门口往里瞧去,见里面站立二人,一个他认识,正是少林寺方丈道尘,另一个他倒是不认识,就听那个和尚说到:“方丈,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我们少林寺难道就任由那贼人杀我同门并带着经书逃走?”
“哎,话可不能怎么说,你先阻止让这事声张,我想那贼子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去,晚上你我共同率领众弟子前去藏经阁抓他!”
“好,那方丈我先走了。”说罢,那和尚便要出来,一戒一看,急忙弯腰离开,等他离开大雄宝殿有一些距离的时候,他就开始回味刚刚二人的谈话,他心想道:“若是我混在他们中间的话……我不是也可以进入藏经阁了?”一戒越想越有理,心中便打定主意。
时间流逝,眨眼间就到了傍晚时分,一戒还是来到大雄宝殿外,见大雄宝殿内灯火通明,里面站满了和尚,一戒还是躲在上午的藏身处,瞧向屋内。
旁边这会一戒就听到道尘说到:“诸位师兄弟,想必道能师弟都告诉各位了吧,那咱们就去抓那贼子!”
众僧一听也都说到:“是,方丈!”
言罢,众位僧人便起身前往藏经阁,一戒一看,也偷偷跟在众僧身后,为了不被发现,他落在众僧五十步远,刚好能看到众僧的身形。
道尘的眉毛一扬,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道能也是低声说到:“方丈,要不我我去把他抓来,按规处罚?”
道尘口颂了一声佛号,摇了摇头,道能一看也不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是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众僧到了藏经阁,他们也没有告诉看守藏经阁的武僧,道尘对其他和尚一使眼色,众僧也是心领神会,便分散到达摩堂的四个方向。
夜夜渐渐深了,转眼间便到了亥时,藏经阁门前的武僧看守弟子也打起来哈欠,就在他张嘴的一瞬间一颗墨玉飞蝗石就飞进他的嘴里,顺势卡进嗓子眼内,那武僧弟子连瞬间就涨红了,脖子也粗了,急忙用手抓住嗓子,干咳不止。
旁边弟子一看急忙过来查看,便要用内力逼出飞蝗石,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就见从藏经阁塔顶就跳下一人,一身夜行衣,用黑布遮脸。
那黑衣人用鬼魅般的速度就到了那两位弟子身后,抬手一掌直接打向站着的弟子,那夜行人看似轻轻一掌却是返璞归真,一掌直接破了那武僧的金钟罩铁布衫,其余的掌力直接震死刚刚他用暗器偷袭的弟子,夜行人拍了拍手,刚要藏经阁的门,他忽然停住,转回了身。
就见以道尘为首的众和尚站在他身后,皆是怒目相视,就听道尘口诵佛号说到:“阿弥陀佛,施主为何私自闯入我少林重地?”道尘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丝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