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出大堂,原本跟在她身后的陈庭州就阔步走到她前面,带着她轻车熟路拐进一间厢房。刚关上门,他就失控一样紧紧抱住她,深埋她颈间不断脆弱地重复着:“我好想你。”
沈宴卿霎时僵在原地,她轻轻回拥住他颤着声音发问:“你真的恢复了吗,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事,我有多少夜晚是无眠的。”
她紧咬着唇不让哭腔挤出,强撑半晌后她彻底崩溃地依偎在他怀中轻声涰泣,“庭州,我好疲惫,最近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再有什么事我们共同面对好不好,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是眸中寒光忽现的陈庭州在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腰间束缚。
“虽然我知道你那时的冷漠和敌对全是因为他们龌龊的手段,但是你有些话始终在我心底扎根。你我一别七年,或许你对我好仅仅是因为当年情谊与你所谓的弥补,其实你能说出那些话来是因为你心中就是那么想的,对不对。”
她愈发哽咽,想起这几年里她低贱到烂泥中的样子,强烈的自卑生猛侵蚀着她往日的骄傲。她闭着眼抽泣,丝毫没注意缠绕在腰间的带子早已孤零零躺在地上多时。
“卿卿,我想。”他哑着嗓子沉声唤她,欲火渐渐在融化了眼底寒霜。
沈宴卿懵懵地抬起头,“想什么。”
可下一刻,她被他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她惊呼一声,这才发现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她脸上泪痕未干,眼中水光点点实在勾人邪念。陈庭州缓缓解开腰带,露出里面单薄里衣下若隐若现的身体。
“你疯了!这里是顾家!”
她惊恐地看着他逐步靠近,连连往后瑟缩却被逼退到角落躲无可躲。
“为什么要躲我,你刚刚还不是说很想我。”陈庭州饶有意味地勾起唇角,“怎么,光是嘴上想想吗。还是说一切不过是你暂时稳住我的说辞,想要我的庇护却又不肯献出点什么。卿卿,你未免太贪心了些。”
他那火辣的目光烫得她浑身发热,仅仅是被他擦着衣料接触,她就不自觉一阵战栗。下巴被他捏住,让她被迫地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不要...庭州...你清醒一点,就算要乱来也不能在这里...”
她苦苦哀求,甚至艰难让步,却换不来他丝毫的留情。外衣慢慢脱落,凉气裹缠全身,她抗拒地挣扎着,撕扯间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忽然,门外响起片嗡嗡的说话声。
陈庭州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冷冷看了一眼身下泪水濡湿了他衣裳的沈宴卿,本就深深藏在伪装之下的厌恶此刻毫不遮掩地显露。
“蠢东西,真以为本殿下对你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