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帱点头。
“你放心齐白?他现在被陛下迷得东南西北分不清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陛下除了一张脸,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从来都是不学无术,今日早朝还懒散得不行,看着实在难以服众。”林二越想越觉得齐白是中了蛊。
苏帱微微勾起唇角,淡淡地说:“有些事很难说,就像我以往难以想象陛下身边只有一个人,更难以想象这个人会是我的侄子。”
林二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干脆将人拉上马车:“难说就不说了,你去哪我载你一程。”
苏帱:“永安巷。”
……
“陛下,陛下您慢些。”齐白大步追上来。
柳珏转头,看着齐白气定神闲地样子。
“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暧昧。”
齐白身子一顿,脸刷地一下通红,他瞧了一眼周围的宫女太监。
“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人走远了,齐白靠近柳珏,低声说:“陛下是生气了吗?”
柳珏挑眉,有些迷糊:“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齐白一颗心算是放了下去:“陛下如果想,臣可以慢慢的归还朝堂。”
柳珏坏心眼的靠近,让气息喷洒在眼前人耳边:“不用,我不喜欢这些麻烦的事,你处理就好,当初答应过你的,我不会食言。”
“陛下金口玉言,臣万死不辞。”齐白又靠近一点,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要做回周帝,试一试御花园的草软不软……”
“陛下龙椅之上臣也想试试。”
“既然摄政王如此用功,朕岂有不允之理。”
宫女(太监):还好,我们被上一代帝王练出了眼盲神功,即使是在脚边,也不会多看一眼。
……
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柳珏翻身躺在齐白身边,看着天上白云悠悠的转动,他喘息着说:“真搞不明白你,我们最开始明明就很不好,我还想杀了你,你也是,你忘了吗?”
“就这样,我们居然还能走到这一步。”
这要是放在以前,谁跟他说他会喜欢上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他肯定会当场给那人一个暴扣,打得对方头晕眼花。
但事实总是这么的滑稽。
齐白侧头,他很清醒的记得当时的感觉,那种尊严被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被当成玩物的难堪,他都有过。
他以为眼前这个人跟大周所有的权贵一样,一样的龌龊,一样的卑劣,可是这个人用一种几乎别扭的态度与方式帮助了他,还是不求回报的,默默的甚至不需要他知道。
“谁知道,没准就是这样,有的人之间天生就有着非比寻常的吸引力,无论开始如何,结局都会相知。”
柳珏不屑地说:“肉麻,我还是喜欢你看不惯我的样子。”
齐白眯起眼伸手掐住柳珏的下巴说:“这样吗?”
柳珏:……倒也不必实践的这样快。
“大哥!大哥!”二狗的声音在不远处回荡。
齐白松了手,撑着松软的草地站起来。
“你的小跟班来了。”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柳珏。
“你应该不是个会随便捡孩子的人。”
柳珏招手让二狗过来,指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
“看,像不像你小时候?”
之前的二狗还面黄肌瘦,现在的二狗在精细食物的供养下已经白白嫩嫩,越来越像齐白了。
“我才不像这个哥哥,我是爹娘的儿子。”二狗叉着腰,十分骄傲地说。
齐白在看到这个孩子的第一时间就查了这个孩子的祖宗十八代,确定不是柳珏跟外面的女子生的孩子后就让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