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清冽,激得她一哆嗦。
“冷?”
陆怀瑾的步伐又迈地大了些。
一眨眼就到了卧室,把许年年放到了床上,丢给她一件干的毛巾:
“擦擦头发。”
另一只手带着毛巾擦拭着自己还未干的头发。
许年年瞪了他一眼:
“我会走,以后不许抱我。”
陆怀瑾的头发比较短小,没擦两下就半干了,直接上床拿过许年年手里的毛巾:
“在哪里都不能抱吗?”
许年年享受着被男人伺候的感觉,大掌擦起来确实要比自己擦快多了。
“你怎么知道怀孕喜欢吃酸的?”
陆怀瑾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又重了几分,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对,是咬,好似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啃噬,揉卷,带着掠夺的杀气。
许年年捂着自己吃痛的嘴:
“你干嘛呀。”
“你就这么不信我的清白?”
“我就是奇怪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心思都在打仗上。”
“你男人只是军官,又不是圣人,常识还是有的好吗?”
“那我觉得你常识有带补充,孕妇是不能吃山楂的,吃多了容易滑胎。”
“那我是不是该问一下你这个已婚没多久的小女生是怎么懂这个的?”
“你!”
许年年想要推开,又被陆怀瑾拉住。
看着她刚洗完澡露出的雪白肩颈,还有裙摆下露出的又细又长的美腿。
喉结滚动了下,大掌开始在她腰线上揉搓:
“还酸吗?”
许年年头发靠在床头:
“嗯,再往上点,力度稍微再大一点点。”
唇齿间偶尔溢出的细吟都让陆怀瑾心尖热热的。
他倒也尽心尽力地服务,哪知道揉着揉着,抬起头时,许年年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无奈地看了自己一眼下身,又帮她拉上被子,摸了摸她已经干的头发。
出去吹冷风了。
夜晚的天空布满了星星,月色也显得有些黯淡,突然有些烦躁想抽抽烟,手伸到了兜里,想起什么又放了下去。
次日清晨,许年年一早就醒了,昨天睡的早,伸了个懒腰就去做饭了。
他们家的早餐一惯做的简单,许年年打了几个鸡蛋,做了一碗鸡蛋羹,再蒸上几个馒头,下面熬上米粥。
就开始处理昨天拿回来的山楂了,洗了大概几十个,陆泽他们吃的,最小的才三岁,许年年怕卡着小孩喉咙,将核全部去掉了。
空间有成品豆沙跟冰糖,便直接拿了过来。
她做了两种糖葫芦。
一种是压扁外层直接裹上一层薄薄糖衣,再撒一层白芝麻。
一种是也是压的微扁中间夹一颗豆沙泥,外层裹上白芝麻糖衣。
都是后世很常见的糖葫芦。
看着空间水嫩嫩的草莓,自己没忍住,又给自己做了两串草莓糖葫芦,偷偷啃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