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来的第一次心痛。但是,他怎么能怜惜她?怎么能为了她而心痛?
她是伤了嫣儿的凶手,是害死扬的恶毒女人!这些话,都是她的计策和手段是吗?
不然的话,他为何从未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一丝一毫的爱意?除了嫌恶和敌意,还有那隐藏在眸底的深切恨意。他真的无法察觉她对他还有着另外的感情!
所以,她在说谎!
“你的话真动听!呵!你爱我!可为什么要伤害我最爱的女人?你爱我,为什么要在背后搞出那么多的事情?你说你恨我!即便你有那么多恨我的理由,你也不该去动我的人!”祁墨渊轻蔑的扯开嘴角,嘲弄的冷笑着,话锋突然一转,饱含深意的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也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是,家的女主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怎么样?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他态度傲慢,且无理至极,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赋予了她莫大的恩赐一样。那么,她是不是要感恩戴德的叩谢他的恩德?
“你这个混蛋!精虫噬恼的种猪!你放开我!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围着你转么?五年前爱上你是我有眼无珠!也是我温暖语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温暖语处心积虑去争取,去得到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温暖语气恼的缩了缩眼眸,狂傲的冷笑出声,嘲弄的取笑着他的自以为是。
“哦?不会是我?那会是谁?程非池么?”祁墨渊眸光乍然一凛,心底突然满不是滋味。想着她跟那么多男人都有瓜葛,他突然很想亲手掐死她。甚至很想用绳子把她绑在身边,然后仅供他一个人折磨,报复她伤害了嫣儿,害死了扬。从而再也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的美。
温暖语知他跟程非池是世仇,听他这样满不是滋味的反问,她岂会放过让他不好过的机会:“是又怎样?你跟程非池,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虽然他花名在外,但我就是爱他!我清楚的告诉你!你从头发到脚趾,根本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比的上他!”
温暖语满脸嘲弄之色,偏偏语笑嫣然的直视着他越发暗沉的脸,骂的爽快至极。
祁墨渊的眸光愈加的阴戾,浓烈的阴鹜与暴戾之气团团笼罩在他俊逸不凡的脸上。他不自觉的攥紧扭着温暖语衣襟的手,薄唇渐渐抿起危险至极的弧度。
“他比你体贴,比你温柔!而且不会做出这么多的卑鄙之事!跟他比起来,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你就是一个变态加混蛋加狂妄自大的恶魔……”
温暖语越骂越顺口,越骂越爽,可祁墨渊却已是忍无可忍。他瞳孔骤然紧缩,幽暗的眸光泛出一丝猩红,他紧紧的压着温暖语的身子,蓦地俯首封住了温暖语的喋喋不休的唇,两手稍一用力,一下便把她的衣襟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