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欲将人让进门,闲王随意摆摆手,“本王无碍,你且去探望副使大人吧,他那风寒已有两日,不知当下如何了。”
“回禀王爷,下官正欲奏报。”御医恭敬一礼道,“未至驿站微臣便被寻去请过脉了,副使大人风寒入体,加之沿途不得尚佳休养,已有病情加重之象,恐是需得静养几日方可继续赶路。”
闲王闻言蹙眉,无欲则是即刻斥责道,“大胆!副使大人抱恙因何不得及时禀明王爷?”
御医连忙跪下身来,“请王爷恕罪!乃是副使大人不得微臣前来回禀,称作不得扰了王爷安宁。且是微臣诊脉后便忙着为其施针又是制药,故而一时不得离身。入了驿站副使大人已是沉睡,微臣方赶来禀报王爷得知。”
“罢了。且随本王往之一探。”
闲王抬手欲要起身,御医见状忙是相阻,“王爷,副使大人之症乃是风寒所致,如今病情沉重不便见人,尤是,恐会传于王爷,故而,王爷还是不去为好。”
“王爷,虽是闫大人实属无礼,却,终是为得王爷身子着想。依末将之意,使团尚需近月方可抵京,副使大人既是病倒,王爷该是掌大局为重,不若末将代王爷往之一探吧。”祝知寿闻言便是主动请缨,既是给了闲王一个万分有利的阶梯,更是不得上官清流掺假。
闲王眸光一转,“哎,确是本王所虑不全了。然副使大人为得本王尽心尽力,却是这病中不得本王亲自探访实实难安。祝将军尚有防务事宜需得劳心,无欲,你随闫大人走一趟吧,必是要代本王好生探 望 副使大人。”
无欲即刻会意,躬身应道,“王爷安心,奴才定会将王爷一番心意转达。”
上官清流卧房外间,御医闫大人拦下抬步便欲进门的无欲,将一方锦帕递与其面前,含笑释道,“无欲大人,还请以帕遮掩口鼻。副使大人之症乃是飞沫传染,若是被大人带回转传王爷,那下官当真罪无可恕了。”
无欲闻言微一思忖便顺应道,“好。还是闫大人心思细腻。”
进门后便是见得闻止静正于内间为上官清流以冷巾敷额,见他二人先后而至,闻止静忙起身相迎,无欲便是见得其亦是以方巾遮了口鼻的。
闻止静立于内间门处便是一礼,低声道,“有劳无欲大人来访。我家大人正是高热,且闫大人称作此症善于传人,故而还请无欲大人见谅,止步于此便好,万勿过近,若是遭了传染,恐是于王爷亦是无益。”
无欲见卧榻之上上官清流紧闭双目面色绯红,便知必是高热所致,忙甚显急切探询,“怎是副使大人病重皆是不得相告王爷?方才若非王爷一询,恐是具是不知。”
“乃是我家大人不愿王爷挂记,不过风寒,闫大人已是用了药,想来再有几日便可大安了。”闻止静轻声作答,转而蹙眉道,“还请无欲大人回转相告王爷,我家大人身子不适,可否相允暂留此处静养几日?待及有所好转再行追上使团?”
“这?”无欲迟疑,“奴才需得回转请王爷示下方可,还望闻先生见谅。”
“自是的。仅是在下需得照料我家大人多有不便,有劳无欲大人了。”闻止静躬身一礼,“且请无欲大人转达,鉴于我家大人这风寒传人,便是无需众位大人前来探访。更是使团行程无需耽搁,终是需得尽早回京复了皇命为先。”
“好,奴才这便回转请示王爷。辛劳闻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