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推开大门,踏着高跟鞋走了进去,身上的水滴落在豪华的地毯上,氤氲了一片片的地毯,佣人们低头装作看不见,不敢阻拦。
高跟鞋碰撞地板的声音凌乱而急促,直到那扇门被推开。
江信安立在窗前,手中一杯红酒,一派悠闲,看着推开门的“落汤鸡”。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这样子对龚叔算什么本事!”
“冲你来?”江信安放下酒杯,一步一步逼近她,步伐优雅,却在下一刻、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且越来越紧。
俞楚习就快要窒息,但她仍然不服输地看着江信安,眼睛那么亮,没有一丝慌张。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江信安松了手,她本能的大喘着气。
“俞楚习,就算我杀了你,都不为过,你知道吗!”江信安淡定的面具碎裂,恶狠狠的看着俞楚习。
俞楚习满脸狼狈,但还是露出娇媚一笑,“江信安,杀了我有什么意思?不如就这样互相折磨,痛苦一辈子吧!”
说完,她直接下了楼,出门离开。
徒留下江信安在这栋别墅中,心脏如同被攥紧般难以呼吸。
偌大个房间,压抑着极深的痛苦的一声低吼,更显得如此愤怒与无助。
从江家出来,俞楚习走在雨中,没有发现身后一辆豪车内,一个男人默默看了她很久。
第二天晚上很快就到了,俞楚习按时赴约。
她没想到,推开门,霍树言已经在那里了,他穿着睡袍,平日里一丝不苟向后梳着的头发,现在柔顺的盖住了额头,剑眉星目,眼神深邃。
“俞小姐这是打算从门口开始吗?”他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向站在门口不再往里走的俞楚习,眼神深邃却分辨不出情绪。
哪怕他话中没有不满,俞楚习还是有些慌乱,她赶紧换上盈盈笑意,朝着霍树言走去,快到跟前时,那人似乎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拉了过去。
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手下意识的圈住了他的脖颈。
两人的距离陡然间拉近,霍树言深邃的眼睛愈发暗了下来,一手抚上她的脸,却当即皱了眉头,眯着眼睛看着俞楚习,“发烧了吗?”
俞楚习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直接主动的贴了过去,然后深深的吻了上去。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一下又一下的颤栗,最终还是遮掩不住的青涩,所有的一切,仿佛兴奋剂一样,让身上的男人愈发兴奋。
霍树言的体力好的吓人,俞楚习在一次又一次的颠簸中,终于回归于平静。
她累到一点儿都不想动,本想等霍树言走了,自己休息一会儿。
那男人却没有走,反而抱着她,一个个吻落在她的额角、脸颊和嘴角。
片刻温存过后,他才去了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俞楚习自嘲地一笑,也不算亏不是吗?至少霍总裁长得英俊,身材又好,事后竟还如此温柔。
那自嘲的笑很快变成了一抹苦笑,她从被子里伸出细白的胳膊,拿过手机。
竟然已经3点多了吗…
她找到江信安的电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了条短信过去:已完成。
凌晨3点,江信安还在书房工作,手机声音响起,他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不过三个字而已,他却看了很久很久,然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仰着头,可还是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今天过后,江家的奄奄一息的公司开始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