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棠忙将手心背在身后,扯出一抹笑道:“其实一点儿都不疼,真的,大宝二宝快别哭了,再去煮些粥来于你爹吃。”
郁兰承费力的开口夸奖两个儿子:“你们……是真正的……男子汉。爹……为……你们感到……骄傲。”
郁怀思与郁怀慕第一次听到爹这么直白的夸他们,高兴的点头道:“爹,你的嗓子还要好好休息,不要多说话,我们去给你熬粥。”
说着便飞快的跑出了屋子,两人这是有些害羞了。
叶云棠尴尬的“呵呵”一笑,郁兰承绷着一张脸,许久不见他这样了,乍见还有些不适应了。
郁兰承眼眸一沉:“脱裤子。”
“嗯,啊?”叶云棠眼睛一瞪震惊的看着郁兰承。
郁兰承知道叶云棠误会他了,忙加了一句:“看伤。”
……
两人腻腻歪歪上好药后,叶云棠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只得找话题,将昨天所见告诉了郁兰承:“我还有件事要说呢!搜寻你下落的那些南楚人,其中有一位穿着一身白衣,看起来贱兮兮的人。”
“自我感觉还其极良好,说的一口官话,并且还提到了一位暄大人。”
郁兰承被叶云棠贱兮兮三个字生生的给逗笑了:“那是……南楚军师……师永年。”
说罢盯着叶云棠的手指道:“手……可还疼。”
叶云棠摇了摇头头接着道:“你没感觉他有些像那白平暄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郁兰承眼瞳一缩:“像?”
叶云棠老神在在道:“对呀,他们当时还提到了一位暄大人,说是这位暄大人来信说你必须死,我总觉得这次遇险也是这人搞的鬼。”
“你以前不是说白平暄此人不简单嘛,你派人都没能伤他分毫。”
“哎呀,我这优秀的推理能力哟,是不是已经接近真相了,兰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郁兰承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叶云棠的手指,徐徐吐出几个字:“你说的……应是八九不离十了……以后……不要再提白平暄了。”
郁兰承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音咬的极为重,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叶云棠翻了个白眼道:“瞧你那小心眼的样儿。事关机密我就不问了。”
“你先好好休息,等晚一点我带你看个东西。”
郁兰承刚想说话叶云棠打断道:“乖,听话!”
郁兰承被迫又睡了几个时辰,果然嗓子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虽还有些沙哑,但总算是能连贯的表达意思了。
小腿上的伤口有花蜜丸吃着,还有海棠花水清洗着,已经结痂了,没有再出现化脓的现象。
叶云棠扶着郁兰承试着站了站,甩了甩腿,还好没有伤到经脉,看来不影响走路,此次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郁兰承本来还有些纠结那伤口难看,叶云棠翻了个白眼道:“你是黄花大闺女吗?还怕人看不成。”
郁兰承眉头微蹙,有些无奈道:“也只你一人能看到,但你喜欢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