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秦老三这才抹了一把汗,无语的说道。
“真是让人操碎了心了。”
傅楚然听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什么都没有说,将人放了下来,自己飞走了。
“哎哎哎...等等我啊!”
秦老三一落地,身后沉重的大包裹差点将他给压弯了腰,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傅楚然的身影早已经在十几丈之外了。
好在林生还记得他们几个的包裹还在秦老三身上,好心的留了下来给他帮忙,要不然就这短短的一段下山路,等到下了山,秦老三的腰恐怕都已经不能要了。
等到二人一路着急忙慌的背着东西下了山,只见三十多个人已经将所有的猎物全都给扛了起来,兴奋的眼睛都红了。
傅楚然骑在马上,见人齐了,一拉缰绳,瞬间飞驰而去。
村子里,傅小弦和傅灵儿并排坐在大门坎上,双眼紧紧的望着村口的方向。
留下来的人都没有睡,也睡不着,气氛沉默又压抑,傅老太红着眼眶,既担心山上的小儿子和小女儿,又担心大晚上上山去找人的四个儿子。
傅老头儿沉着脸,在院子里不停的踱步,时而望望村口的方向。
傅家的几个儿媳妇儿也没精力说话,其他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幸闭了嘴在心里祈祷着老天保佑。
村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而村口却快要吵翻天了。
原来,林家不仅没有出人去山上帮忙找人,在那群人走后,竟然还咒骂了起来,这让出了人帮忙的村民们顿时就不干了,双方吵得唾沫横飞,林老太战力非凡,一人对战十几人,嘴上差点都要骂的起泡了。
“都是些傻逼东西,尽舔老傅家的屁眼子,他们家的屎尿屁你们咋不吃呢?”
“林婆子,你说话别太过分!”
“我咋过分了,兴你们舔人家,还不兴我说了?嘴长在我身上,你管我怎么说,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那张臭嘴?”
“你过来撕啊,有本事你就撕,你不撕你就没种你。”
“别吵了,吵什么?跟个疯婆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你骂谁疯婆子呢?”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骂谁就骂谁,我爱怎么骂就怎么骂。”
“你个瘪三,你有本事别学我说话啊?”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咋说就咋说,有本事你来撕了我的嘴啊?疯婆子。”
“哼,我可不跟一群寡妇寡母计较,让自己的男人和儿子上山送死,等他们被野兽给撕了,我看你们还笑不笑的出来。”
“疯婆子,再敢瞎说我打烂你的臭嘴,一家子缩头乌龟,竟然还有脸说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见死不救,真不配当我们落霞村的人。”
“我呸,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打量谁不知道你们那算盘是怎么打的?”
......
傅楚然骑马冲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村口聚了一群人,手舞足蹈,吵吵嚷嚷,那唾沫星子都喷到对方脸上去了。
马蹄声瞬间惊醒了吵的脸红脖子粗的两方人,林老婆子急忙扭头看去,待看到月光下,高高坐在马上一手握着缰绳,缓缓走近的傅楚然时,脸色顿时一僵。
这死丫头怎么还活着?
林老婆子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之后,便转头不再看了。
高兰一看到傅楚然,喜的赶紧走了过来。
“小七,你没事儿可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去山上找你们了,你遇到他们了吗?”
傅楚然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用担心,大家都很好。”
话落,耳边一阵舒气声,众人俱都露出了笑容。
傅楚然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林家众人,跟其他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进了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