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不是太猴急了……”
一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布满了整个院子。
“公子今晚怕是要在屋子里吃饭了!”
“就你小鬼屁话多。”
呵呵呵
都这样了,为了帮助女人掩饰难看。
“晚饭端进来一起吃!”
“以后叫云姐吧!”
何南川无所谓开口。
“我22岁,是比你大,可叫姐,会不会逾越了?”
女人小声问。
“没事,就这样挺好的。”
心里却感慨,总比喊你娘强吧!
门外的几个没被选上的女子,眼睛仍然瞪的大大的,那种不甘与愤恨可想而知。
“妥协吧,青黄丫头,哪有小媳妇懂男人!”
一个婆子带着坏笑,说出这样的彩头。
丫头们低头不语。
还有几个不甘心的低声嘀咕。
还在睡梦里的何南川就感到有人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咙。
喉结不自觉的跟着节奏做着吞咽的动作。
很快被理智冲刷大脑的何南川,犀利的睁大眼睛。
“你醒了?”
云姐面带羞涩轻声开口。
“饭好了?”
随着扭头的动作也看到桌子上散发诱人香味的饭菜。
“吃吧,你爱吃的肉片炒蘑菇。”
一个夹菜的动作,把何南川看到忍不住用舌头在口腔中打旋。
“有你挺好,关心做的很到位。”
一边大口吃菜,一边夸奖。
“你的衣物我都洗了,地上被我弄脏的也清理干净。”
躲闪的眼睛不敢与何南川对视。
“鸡蛋汤多喝点。”
用一个汤勺给女人舀了一勺。
慌乱之下,女人“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可以了,我喝太浪费了。”
看着女人拒绝的动作何南川停止了自己手上的活。
“你多喝点、多吃点,别累着了。”
何南川在心底默默念了,该死的系统。
身体的澎湃感已经不再受控。
“我,我……”
还没想清楚该如何表达,女人已经到了饭桌下。
又是熟练的行云流水。
何南川都不知道如何与桌下再次对向的女人对视。
女人已经很平淡的去门口边上盆架子上用清水仔细洗着自己的双手。
又是一个熟悉的动作,擦干手上水珠。
“你吃馒头吗?”
何南川绷不住了。
“切开吧,一个吃不完。”
何南川低下自己涨红的脸,久久不敢抬头。
“两个也不够吃?”
何南川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女人已经坐到他身边。
“我懂,我都懂。”
虽不是耳语却让何南川感受到火辣辣催促。
“不太好吧!”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什么,汤快凉了。”
“噗通”站起来。
端起那碗鸡蛋汤,“咕咚咕咚”几声就喝干了。
直到这会涨红的脸才有所缓解。
女人慢悠悠收拾着桌面上的饭菜。
“肉菜炒的不好吃?”
就像听到命令,拿起筷子一顿胡扒拉。
所谓的肉菜进肚了。
“别折磨我了,真的吃不下了。”
何南川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求饶。
“别慌,放到厨房我就来。”
何南川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女人端着放着残羹剩饭的托盘一出门口就被婆子们,拦住。
“公子等不及了,快去伺候,我们送。”
女人再次被强壮的婆子一把推进房内。
冲着周边摆摆手。
大家很默契的四散而开。
房内传出过来人熟悉的声音。
何南川就那样在满足中被人安排。
也不知是何时,何南川再次睁眼时,
看到的就是捧着布匹一针一线缝制衣物的女人。
“你醒了,正好比划一下,我怕做出来不合身。”
何南川任由女人比肩、比胸、比胯,比手臂长度、比腿长。
女人认真的在随手小纸片上记载着什么。
一脸满足,面带微笑。
“都记下了,以后多做几套衣服。”
一抹瘦小不起眼的身躯就在布料的周边扭动着。
这样的自然把何南川再次拖拽到没睡之前的场景。
“天黑了,白天再缝制吧!我……”
话音还未落,女人已经吹灭了灯,来到他身边。
熟悉的味道,熟练的行云流水,何南川这次真的摆烂了。
直到大清早太阳光的直射,让迟迟不愿醒来的人。
打着呵欠,半眯着眼睛那从所未有的知足感油然而生。
满脑子的空白。
“系统不该是女人对男人的不舍吗?怎么我像是被人下蛊了。”
系统一脸嫌弃,“谁知道呢,心口不一的人怕是只有你一个吧!”
看着系统的表情,何南川快速在脑海搜索着。
“昨晚还有一个瘦弱的身影……”
话留在嘴边。
“人家说双凤戏龙,你倒好,哼哼……”
嫌弃的气息扑面而来。
“砰砰砰”
“公子,我是王婆!”
“昨晚侍寝的两个姑娘怎么安排,她们三个谁大谁小?”
缝制衣物的云姐没有任何表情,手里的动作加快了半分。
“进来让我看看。”
两个女孩最多十五六岁,脖颈处的红印不言而喻。
“你们叫……”
“桃子,15!”
“燕女,16!”
轻柔的声音让何南川有种酥麻感。
“这个是你们姐姐,22岁。”
“以后云姐是大,燕女是二,桃子就是老三了!”
三个女人同时行礼谢恩。
门口两个婆子轻叹一声。
“到底是啥也不懂啥也不会,笨死了!”
“谁说不是呢,我说的那么直白她们都做不到位。”
另一个婆子美滋滋。
“到底是姑娘,大家都懂。”
扭动着上下一般粗的身体,哼着小曲离开。
而留下的人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你们以后就住旁边的侧院。”
指了指主院,“云姐你住这里,有空帮我把书房卫生搞一下。”
三个女人前所未有的喜悦,不敢想这样奢侈的东西属于自己了。
婆子安排两个十一二岁的丫头,两个女孩一人一个,只有云姐被安排了两个。
“夫人,我们扶着你。”
两个小丫头甜甜喊着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