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何雨柱还只是认为,秦京茹蠢归蠢,至少单纯,可这一杯酒,让他大跌眼 镜。
虽然这里面可能有秦淮茹或者贾张氏蛊惑的成分,但是最终选择实施的人还是 她。
他的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的两人,心中冷笑。
秦京茹,既然你那么想嫁入城里,我就成全你!
与其便宜了许大茂,让他拿走一血,不如你就自食其果吧。
“京茹,这酒可是好酒,我一闻就知道,这味绝对正宗,你也来上一杯。”
何雨柱直接上手拿秦京茹手中的酒瓶子。
“何大哥,这酒太烈了,我喝不来。”
秦京茹脸色一变,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死死抓住酒瓶子,指节都泛白了。
“没关系,喝不来这还有不是?”
何雨柱拿起桌上另外一瓶药酒,直接给秦京茹满上了一杯。
在倒酒的时候他偷梁换柱,那杯加了料的药酒已经到了秦京茹的手中。
“这酒都是同款酒,度数不一样吗?”
易忠海拿那瓶有问题的酒, 一脸纳闷,给自己斟上了一杯。
“易…大爷…这酒……”
秦京茹大惊失色,连忙想要制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何雨柱直接给了一个凛冽的眼神:“怎么,这酒有什么问题?”
秦京茹担心何雨柱发现,不喝酒了,于是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 问题,我先干为敬。”
她一口闷了酒,火辣辣的酒水入口,呛得她咳嗽起来。
到了紧要关头,她也不可能叫停。
只要何雨柱喝了这杯酒,待会易忠海有什么状况了,也无所谓了。
“哈哈,果然是好酒,11我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一饮而尽。
易忠海丈二摸不着头脑,拿起酒杯一口闷下。
“这不都是药酒嘛。”
他满脸问号,这酒比前面那一瓶还难喝一些,哪里好喝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
秦京茹面色酡红,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已经无法对焦,嘴里不断呼着热气。
易忠海则双眼爆红,不停地拿着毛巾擦汗,极力压抑着小野兽。
似乎是药效上来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秦京茹直接一个转身,从身后抱住何雨柱。
“何大哥,我好热。”
何雨柱感觉到了她不正常的温度,烫得吓人。
他直接掰开秦京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大爷,别谢我。
何雨柱回头一笑,把门关上,深藏功与名。
秦京茹望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心里生出强烈的恐惧感。
易忠海迷离着眼睛,沙哑着嗓子:“京茹,你好美。”
说着,他直接将秦京茹推倒。
秦京茹用仅存的理智想要把易忠海推开。
可早就许久没有沾过雨露的易忠海哪能轻易地放过。
秦京茹紧闭眼睛,奋力挣扎。
可下一秒,她又迟疑了,易忠海每个月有九十多块,何雨柱行不通,也许他也 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念头一出现,她原本还想着抗拒的,瞬间就沉沦了。
“淮茹,时间差不多了,该行动了。”
贾张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披着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
“行,我们去何雨柱家看看情况。”
秦淮茹根本没有睡着。
婆媳二人蹑手蹑脚地在何雨柱墙角下听墙根。
“听见什么了没有?”
贾张氏小声地问。
秦淮茹摇头:“没呀,奇怪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么快就完事了?傻柱也不行啊。”贾张氏鄙夷,捂着嘴偷笑。
“不能吧,这也太快了……”秦淮茹满脸疑惑。
“哗啦!”
突然之间何雨柱家的窗户被打开。
一盆bang臭地水从里面泼了出来,直接将婆媳而人给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呸,什么水,那么臭!”贾张氏狂吐口水,抹着脸大喊。
何雨柱撑开窗户就,拿着一个大大的洗脚盆站在窗前,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洗 脚洗屁|股的水,能不臭吗?”
“区。”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秦淮茹则直接干呕起来,刚才水浇下来,她正好张嘴,被 动咽下了一大口洗脚水。
“何雨柱,你个杀千刀的,不是人!呕……”贾张氏唾沫横飞, 一边指着何雨柱怒 骂。
“死老太婆,谁知道你们婆媳半夜有听人墙根的爱好,活该喝我洗脚水。”
何雨柱耸耸肩,冷笑。
秦淮茹区了半天,忽然惊醒。
何雨柱在这,那秦京茹呢?
她瞬间从头凉到了脚,抬眼往何雨柱屋里看了看,里面除了何雨柱,哪有秦京 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