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傅贵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
他明白一切不会那么巧合,刚告诉何雨柱秦淮茹搅黄冉老师的事情,后脚他们 一家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还被灌粪水。
要说何雨柱不是故意的,他才不信。
不过那汤好好的在人何雨柱家里,棒梗要是没起贼心,也毒不到她们。
再说秦淮茹自己种的因,就得受着这个果。
阎傅贵心里还没来由的感觉十分痛快!
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现在还在粪水里待着,只想快点回去洗澡。
老太太不疾不徐地说道:“今天这事,归根结底就在一个贪字。”
她又转头看向秦淮茹:“淮茹,棒梗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你们为人父母,奶 奶的,要做好榜样。”
“据说上次他就偷了柱子的肉,这次又偷鱼……要是到外边偷去,恐怕得被人打 断手脚,送到少管所去!”
秦淮茹点点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一开始她还很气愤,可是冷静下来之后,明白这事不怪任何人,棒梗的错误更 大。
老太太又再次开口:“柱子,她们今天粪水也喝了,吐也吐干净了,也算得到了 教训,这事就到此为止了,行吗?”
“听老太太的!”
何雨柱回应。
贾家今天这惨样狠狠地让他出了口恶气,既然老太太开口了,他也乐意给这个 面子。
“大家都散了吧!”
事情结束,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回屋,何雨水呸了一口,紧跟在哥哥身后。
易忠海走上前来,不嫌脏,扶起棒梗说:“淮茹,先带你婆婆,还有棒梗去洗洗 吧,这里我来打扫一下。”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站起来,向大家鞠躬:“对不住了,都是棒梗不懂事,给大家 添麻烦了。”
秦淮茹又装可怜,装真诚,想让大家同情她。
果然这一招还有点奏效。
一些不太清楚情况的邻居,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居委会的大妈们也张罗着大家帮着烧水去了。
一家子祖孙三人,洗了好几遍,还不停地刷牙,直到牙龈都刷出血来了,才停 下。
“傻柱太不是人了,在汤里下毒!”
贾张氏缓过来一点劲头,又骂上了。
秦淮茹白了一眼贾张氏。
要不是她唆使棒梗去偷鱼汤,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整个院里都在看她们的笑话。
“棒梗,我说了多少遍,不能偷东西,你怎么又偷上了?”
秦淮茹不怪何雨柱,毕竟理亏的还是自己这边。
她拎过棒梗,拿起鸡毛掸子,决定好好教育一下,免得被贾张氏带歪了。
棒梗看着鸡毛掸子,瑟瑟发抖,哭着指着贾张氏:“我都说我不去了,是奶奶, 是她拉着我去偷的!”
什么,贾张氏亲自带棒梗去偷的!
秦淮茹气极了,瞪着眼睛:“妈,棒梗说的是真的! ”~?”
贾张氏缩着脖子,狡辩:“还不是你没用,借不到粮食,我怕饿坏了我乖孙,所 以才去分一点鱼汤嘛。”
秦淮茹流着泪指责:“你那是分吗,你那是偷!你都把棒梗带成什么样了?”
“要不是灌了金汁,今天我们祖孙三个都要交代在这了!”
秦淮茹心里那个恨啊。
早死的怎么就是自己的丈夫贾东旭呢,怎么不是这个死老太婆。
贾张氏听完还是有点后怕的,她哆嗦着嘴皮子,翻着一双死鱼眼:“行了行了, 以后不让棒梗上傻柱家拿了还不成?”
两人争吵着,棒梗默默地躲在一旁扣着指甲。
他恨惨了贾张氏,都怪奶奶,他才喝了那么多粪水,以后再也不敢上傻柱家偷 东西了。
对棒梗来说,这比噩梦还恐怖。
整个大院里都在这里谈论着这件事。
“贾家祖孙三代同时灌粪,足足灌了有四五桶,可真够恶心的。” “棒梗那小子肯定没少偷何主任家里的东西,这次就是个教训。”
“何主任是不是故意下毒的?”
“这只是个巧合,何主任不是那样的人,那个汤是给老太太治病用的。”
“只能说棒梗不长眼,小偷小摸的习惯养成了,以后难改了,咱们家的东西可得 藏好了。”
四合院附近的一家面馆里。
许大茂的母亲毛桂花正把碗里的肉块挑出来,放入许大茂的碗里。
“哎呀,妈,够了,你自己吃自己的。”
许大茂不耐烦地夹起一块肉,吞下说道。
“大茂啊,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脸显得更长了。”
毛桂花叹了口气,心疼不已,继续往许大茂碗里加肉。
许大茂心里一酸,掏粪,挑粪这么累的活,能不瘦嘛,可是他不敢和母亲说丢 了放映员的工作。
许大茂有些烦躁:“这大晚上的,你把我叫出来干啥,不是就吃碗面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