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山司深深地呼一口气,停下想要冲上去砍人的脚步。
虎杖香织掩嘴柔笑:“司,怎么停下来啦,是不是听到地下情三个字,按捺不住啦?”
“牙尖嘴利。”
鸠山司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意味深长道:“你是看着前凸后翘,但我不喜欢男人。”
虎杖香织韵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瞳孔内掠过不易察觉的震惊。
她深深地凝视鸠山司,忽地再次掩嘴发出笑声,嗔怪道:“尽管人家留着短发,看起来是有点男相,但人家不可否认就是地地道道的女人。”
“你不信的话......人家可以去后面的密林让你检查检查,毕竟眼见为实,触感为次嘛。”
三番四次的轻佻挑逗地话,也让虎杖香织的韵脸泛红,迷离的美眸仿佛看宝物一般不偏离鸠山司。
鸠山司无语地摇了摇头,羂索这兴奋模样,八成是看中自己了,准确来说是看上肉体。
瞧他在明治初期加茂家做得事,就知道他是位变态,拿枕边人给咒灵做实验,毫无人性。
而那名枕边人九次怀上咒灵的孩子,又九次坠胎,可想而知生前遭受的痛苦,是何等的残忍。
“看来你是想我揭穿你对吧,加茂宪伦?”不轻不重地的话,从鸠山司口中脱口而出。
虎杖香织红晕散去,小碎步因这句话后退几步,“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人家叫虎杖香织!”
“呵呵呵......自欺欺人。”
鸠山司淡然冷笑,意味深长:“曾经我在高专图书馆看过御三家的糗事,其中明治初期加茂家让我格外关注。”
“与其说是关注加茂家,倒不如说是加茂宪伦令我产生兴趣,那位被世人称之为邪恶咒术师的存在。”
“我查寻过加茂宪伦的生平,他年轻时风评很好,可却在晚年的时候,画风全变。”
“尽管查不到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能让人称他为最邪恶咒术师,定是干了件天理不容之事。”
“为了弄清楚缘由,我查阅了许多古籍和资料,最终他晚年脑门的缝合线,让我感到蹊跷。”
“上面记载加茂宪伦自拥有缝合线开始,他的性情就发生前所未有变化,像是变了一个人。”
“所以我猜想,肯定有人占据了他的肉体,然后借助他的身份,秘密在加茂家进行某种实验。”
“而你的额头虽然没有缝合线,但是上面的疤痕却出卖了你,我说的对不对,加茂宪伦?”
“哈哈哈哈......司啊~”
虎杖香织咧嘴发出阵阵诡异颜艺的笑声,看向鸠山司的迷离火热目光变得无比炽热。
“原本还想调戏调戏你的,不曾你却给我如此巨大的惊喜,我真的真的越来越爱你了。”
“既然你已经猜到,那我也没必要装下去了,我摊牌了,占据加茂宪伦肉体的就是我!”
鸠山司懒洋洋应道:“嗯,猜到了,还有吗?”
虎杖香织的笑声再次戛然而止,纳闷道:“你给点惊喜好不好,不应该摆出震惊没听错表情?”
“啊,我没听错吧,居然真是占据肉体。”鸠山司懒洋洋,面无表情装出震惊一面。
虎杖香织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腹诽道:“毫无幽默感,活该你长得这么帅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