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哭狼一刀狠狠劈下,加上两条裤脚被下面两头野狼死死咬住,怎么看这一刀都要像切西瓜一样把这名城建司男人的脑袋给劈成两半。
见势不好,已经无法躲开,城建司男人居然急中生智迅速将双手冲向脚底砰然发出冲击,两团气团在脚下炸裂开,草皮横飞,借着这股反向推力男人灵巧的向后一翻,竟然也躲过了这一瞬间的灭顶之灾。
但是他的同伴似乎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在和刀疤还有玩命两兄弟的搏杀之中,最后还是因为没有躲闪过玩命手里面的手炮而导致胸口被轰了个稀巴烂,被刀疤拖拽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咽了气,只剩下一个烧的漆黑,血肉模糊的胸口了。
见到死相凄惨的同伴,城建司的男人几乎瞬间哽咽出声,不过他马上强忍悲痛打算带着马车上面的小郡主离开,他知道此刻的情形已经是非常糟糕。一名掌握魔剑解放的高手,再加上两名强悍的帮手,自己无论怎么看都已经处于绝对的劣势和下风,再打下去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也会把命丢在这里,何况郡主还在马车上面呢,自己要是先死的话,很难保证生的俊俏可爱的小郡主不会落一个沦落奸人之手成为玩物的下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真是到了九泉之下都要做个没头没脸的亡魂了。
城建司男人回头一看,几乎惊讶失声,疯了一般两大步冲向马车,扒在马车边缘向内张望,可是马车里面已经不见小郡主的身影。
一旁的刀疤和玩命懒散的挖着鼻孔,一齐指向东北方向对着哭狼说道“臭小子带着那个女孩往那边逃了。”
哭狼怒喝道“你们两个废物,既然见到了为什么不去追?还杵在原地做什么,像两个傻子一样。”
哭狼的愤怒并没有改变两兄弟懒散的作风,反而激起了两人表情上面极为明显的厌恶。
刀疤脸啐了一口浓痰在地面上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收了你的钱帮你办事听你骂两句倒是理所应当,不过你骂我也就可以了,要是再敢骂玩命一句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一旁的玩命也端起手里面的自制劣质火炮帮腔说道“对啊,骂我可以,如果再敢骂刀疤一句小爷拿炮把你脑袋轰个稀巴烂。”
哭狼心里面懊恼怎么就找了这两个笨蛋来帮自己的忙呢,这附近的几条街内都知道这两兄弟实力最为强劲,如果要他们为自己办事只要给他们等额的金子就可以了。说来也奇怪,这样两个视财如命的家伙居然视兄弟手足之情比天底下什么都重要。几年前内城有一名富户想要花大价钱挑起两兄弟之间的内斗,可是却被两兄弟当夜杀了一家五十余口,人畜皆杀一个都没有放过。
哭狼无奈道“你们两个快去追击他们两人,这个男人由我来对付。”一声令下,刀疤和玩命两兄弟才肯挪动脚步去追击秦天豪和小郡主。
哭狼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子狠辣和恶毒,那名城建司男人见到刀疤和玩命向东北方向追去,自己也着急去援护小郡主,却忽略身旁还有一个最危险的男人存在。哭狼趁其分心不备的一瞬间从背后一刀剐烂了这个男人的内脏,倒地以后又被哭狼以泄愤的方式连砍了七十多刀,几乎要被锋利的长刀剐成一团肉泥,已经看不出人形。
“呜嗷”
月夜下血迹斑斑的莲花池旁边的草地上面,三头狼仰头对着月光发出凄厉的长嚎。
莲花池距离街区上面的盛世武馆根本算不上远,秦天豪抱着这名贵为小郡主的少女冲入武馆的大门,见到大厅内有灯光,便猜到孩子们已经回来了,推开门见到土豆地瓜小耗子他们都在这里,才放心的一屁股坐在石板上面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才秦天豪见到城建司男人的同伴被玩命用手炮崩烂了胸口以后,便知道情况不妙,只好带着少女先行逃离杀人现场,最安全的地方肯定是有青大叔坐镇的武馆,于是便二话不说跳上马车抱着小郡主一路狂奔,少女体型娇小轻盈,身材匀称抱起来丝毫不费劲。只不过受制于自己臂力有限,起初是抱着狂奔,再是背着,最后只有拉着她一起跑,唯独不敢停下来歇息脚力。
这名被城建司男人尊称为小郡主的少女躲在一处角落不敢动弹,脸蛋温润的她明显受惊吓过度,但是见到武馆内有这么多的孩子似乎稍微能够平缓一下紧张的心情,但是仍然如受过巨大惊吓的惊弓之鸟,毕竟刚才亲眼所见那么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实在是一种心理上面的巨大恫吓,搞不好都要留下后遗症。
青大叔端了一碗压惊驱寒的姜汤出来,入了夜还是有一些微凉,青大叔怕孩子们会着凉于是便熬了一锅姜汤。
孩子们人手一碗,捧着热乎乎的姜汤喝的津津有味,这碗姜汤端出来也没有直接送到天豪手里面,而是径直端到小郡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