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培风也不恼,把背篓抱起来,眉眼弯弯笑问:“那你喜欢吗?”
朱挽宁哼了一声,“修勾是无罪的!我当然喜欢!”
她将背篓接了过来,司徒跃然无聊地凑过来看,撇嘴不屑道:“这小东西可没法训练成猎犬。”
传统的猎犬是中华细犬吧,想想啸天那修长的身姿,再看看睡得张着嘴四脚朝天的小土狗,朱挽宁以谴责的目光鄙视他:“它还是个孩子!”
司徒跃然无语,不跟这女人较真,转头上马了。
宋培风说:“微臣一点私心,希望殿下现在就给它起个名字吧。”
朱挽宁抓了抓头,为难道:“狗狗十个里面八个旺财,剩下一个大黄一个小白......要不你来?”
宋培风沉思片刻,坚定道:“那就小鱼。”
朱挽宁一脸怀疑人生:“嗯??小鱼?”给狗的名字叫鱼?
宋培风反问:“殿下不是说让我来吗?”
朱挽宁:“......行行行,你长的好看你说了算。”
宋培风笑了,上前几步伸手想要触碰她,旁边的程炳勒马走近了些,面无表情道:“殿下,时候不早了。”
朱挽宁微微挑眉。
宋培风的手慢了一拍,朱挽宁放下背篓,拉住他还没收回的手,给了他一个不含情愫的拥抱。
他微微愣怔,而后轻笑出声。
“......殿下,一路顺风,提前祝你生辰快乐。”
青年温柔的吐息拂在她的发间。
朱挽宁退后两步,毫不吝啬露出笑容,抱起小背篓,“谢谢,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很喜欢。你也万事小心,好好干呀小宋大人,我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
锦衣卫护卫在车队前后,车里坐着文弱的小荀大人和公主殿下新得的小土狗,少年翻身上马,背负弓箭,身形矫健体态修长,似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与寻常人对女子的“娇弱”印象已经相差甚远。
马车走了,带着新成员小鱼,先去豫州府城与郭铣等人会合,再北上回京。
回想起来,距离她带领二十人小队夜奔而来,冒着大雨冲来修路那天,其实才过了不到十日。
宋培风不知道公主为何会关注固安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甚至在固安水患后不远千里亲自赶来,算算时间,她离开陪都时间和他到达固安的时间相差无几。
朱挽宁在时,他没有过问,就像他从不过问她身边的程炳和荀郦。
她走了,他却私心里想着,公主是不是牵挂着他。
是不是知道他在这里,她才会来。
不然怎么解释,本该在陪都游玩的公主出现在了固安,还带了这么多人来帮忙。
......就当是好了,反正公主没反驳。
宋培风伸手遮住眼睛,微微笑起来,离开官道,继续他半视察半晨练的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