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我的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跟江易珵生的儿子!”
盛景文阴翳的看着床上洁白无瑕的女子,哪怕经过这么多年,但岁月格外优待她,只是身形比之前还纤细了几分,看着有种柔弱的美感。
“没关系,既然你还忘不了江易珵,那咱们再多生几个孩子好了,有了孩子,你也就没那么多时间去想那个野种了。”
听到这个词,任兮激动的去扇他,“谁准你这么说我儿子的!你不配这么说他!是你强行带走我,拆散了我跟易珵,害我连儿子的面都没见,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听到江易珵这个名字,盛景文嫉妒的发狂,脱下外套直直的压到任兮身上,近似癫狂的去亲她,“你看清楚,现在拥有你的人是谁!”
“啊……”
任兮身下一痛,厌恶的看着身上挥动的男人,眼角的泪默默地从脸上流下。
“把眼睛睁开,我要你好好看着,这里已经不再属于江易珵。”
“你没资格提他,你不配!”
“是吗?没关系,今天再给我怀一个孩子。”
任兮痛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紧闭着嘴,眼神无光的看着天花板。
完事后,盛景文紧紧的抱着任兮,依存道,“小兮,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回头再看看我呢?还有咱们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跟你之前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同?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看看他呢?”
“别跟我提你的那个孽种!他才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一个,他姓江!”
听到这,盛景文气的要命,掰过人又重重的亲下去,“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任兮也放弃了抵抗。
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囚禁了这么多年,还生下了一个孽障。
不说江易珵会不会介意,连她自己都唾弃自己。
盛泽严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她心里怎么可能会不爱,但那是盛景文强迫她留下来的产物,想到这,心里不免又是一阵厌恶。
找了五年,江易珵还是没有一点任兮的消息。
每天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身体也每况愈下。
“爸爸,妈妈为什么还不回来?”
每当儿子问出这个问题,江易珵的心都碎了。
他这辈子估计都见不到他的妻子了。
呵呵,多么可笑多么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