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查到了。说“是一个姓吉的人指使的,这人你们都熟悉,小朵的老公。”
小光才明白为什么郭寡妇打电话了,有点小感动,她还是向着老家人的。
其实她打这个电话犹豫了很久,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在犹豫,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老公,一个声音说那是曾经帮助过你的人。
她知道老公这样是犯罪,可她又能怎样呢?金丝雀是没有自由,更加没有话语权。
小光问,“我们和他那歌厅也没什么矛盾啊?为什么他要烧了我们厂子。”
山鸡解释道:“客人是固定的,去我们这里了,就不去歌厅了,大家本质上还是同行,他就想全部吃下。还有就是他想把你们赶走,他老婆就没什么心思了。”
原来如此,这人良心大大的坏啊。
“那我们怎么办?”薛姨插嘴问道。
“小明不是过几天到这里吗,等他到了再商量。”山鸡说,“我也走了,不要和其他人说,省的麻烦。”
再次来到这里的小明就没那么自由了,他是一水。每天要值班八个小时,其他时间才能上岸。
值班0--4,小明下午四点下班后大可到码头接他。
山鸡薛姨小光等他,在外面吃过晚饭,天快黑了,就到中心的薛姨办公室商议事情。
小光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山鸡说,“小朵在那,怎么办?”他问的是小明。
小明说,“我抽支烟,”拿起小光的芙蓉王抽出一根点上,说,“你们想怎么样?”
山鸡回答,“不能就这么吃亏算了,起码要还以颜色,要不然认为我们好欺负。”
小光说,“不能饶了他。”
薛姨也在边上打气,“不行动,以后不知道采取什么手段打压我们啊,他是要赶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