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能否等我们一天时间,团队开个会讨论一下,明天下午 答复你们”
“当然,希望听到好消息”
离开赛格大厦,父子俩在华强大街逛了逛。看到人头攒动的市场,颜浩心中也是忐忑。万一明天谈不成,就得想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小马哥表示接受了合作。因为这次合作对他和企鹅都有好处。
颜浩以游戏和现金入股,占股15% ,由监护人颜跃进履行职责。并且签署了一份一致行动人协议给到小马哥。
协议签署完成后颜浩协助企鹅的技术人员进行了测试,一切顺利后父子俩就返程了。临走前颜浩给了小马一个建议。从网吧开始推广。并且告知了自家网吧的情况,并给了一个联系电话。
消失了几天的颜浩出现在学校,可能是赶上企鹅快车后,颜浩心态放松了不少。见到叶笑笑和陶晨也偶尔口花花了几句,弄得叶笑笑气得要掐死颜浩,陶晨则是红着脸在旁边拉着颜浩不让他跑了。
校运动会开始了。
颜浩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报名任何项目。背着个装满零食的包老老实实的坐在看台最后一层。叶笑笑报了个800米,颜浩看着坐在前面的陶晨,拿手戳了戳,等到对方回头,颜浩递过去一个耳机。示意对方戴上。
耳机里响起了刘若英的《后来》,陶晨听的很用心。颜浩又顺手喂过去一块德芙。陶晨下意识张嘴接了。回过神来,一脸通红。
等到叶笑笑跑完回到看台,颜浩也递过去一块,想想又递了一块给陶晨。
陶晨让颜浩掏出CD机,把《后来》又安利给了叶笑笑。两人靠在一起听得很认真。
走隔壁班走过来一个女孩,递给颜浩一个信封。粉色的。然后就跑回自己班上去了。
颜浩没打开,看着前面还陶醉在歌声里的两人。打算回家慢慢看。
此时人多眼杂。实在不方便打开看个究竟。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自己写的还是帮别人送的。
回家的路上,颜浩把CD机借给了叶笑笑,看得出叶笑笑非常开心。
颜浩在家更喜欢听老俩口的相声。
回家听着相声,颜浩打开了包里的信封。看完内容不禁笑了,还自恋的摆了个POSE,自己除了身高,还是很能打的。虽然还是张娃娃脸,不过已经能收情书了。
写情书的是隔壁班的张薇,也是树人小学的,不过和颜浩不是一个班。信里说自己关注颜浩好几年了,得知两人又在同一所中学,终于决定大胆的说出自己的心意。并且希望和颜浩先从朋友做起。信的末尾还留了一个企鹅号。
这也算是自己的客户吧?毕竟自己刚入股了企鹅。
《大战僵尸》已经开始在浩然网络推广了起来,在学生当中刮起了一股风潮,尤其是女生,从单纯的文字聊天提升到了互动玩游戏的新奇体验让所有有条件接触到网络的女生都第一时间注册了企鹅号。女生的加入自然也吸引了男生的加入。
辛苦攒分换到一株高阶的植物,送给心中的女神,收获她的喜悦和谢谢。初代舔狗群体壮大得十分迅猛。
颜浩和他们可不一样,他每次都把叶笑笑和陶晨两人偷个底掉。
收获了二人无数白眼和嗔怪。陶晨前不久主动要颜浩的企鹅本就是为了偷颜浩的花。结果反而被颜浩吃干抹净了。
窥一斑而知全豹。企鹅的注册人数和日活都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长。甚至小马哥都在企鹅上称赞颜浩是个天才。
等到颜浩把双人协助守关模式更新发给小马哥后,小马哥就更无语了。
平安夜那天,叶笑笑向颜浩告白了,颜浩说不出“现在要以学习为重”这种鬼话。直接和叶笑笑说清楚了自己对陶晨的好感。看着抹着眼泪离开的叶笑笑,颜浩心里却想起了另一张脸。
圣诞节当天,颜浩发烧了。烧到39.2 。被送到医院检查后没什么危险,腮腺炎而已,注意退烧,不要发展成脑膜炎就好了。考虑到颜浩算是发病时比较偏晚,可能病程会比较严重,医生建议住院治疗。而且由于有传染性,建议去传染病医院。这个建议被颜浩拒绝了,万一去了又染上什么别的病怎么办?
拿着医生开的药物,颜浩回家了。
仅仅一晚上,颜浩的腮帮子就肿得跟馒头似的。嘴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就出来了。
发烧,退烧,发烧,退烧
一连3天,苑淑兰急得嘴角都起泡了。
颜跃进更是把附近找得到的仙人掌全买来了。各种品种的都有。
拔掉刺打成泥,敷在颜浩的腮帮子上。
颜浩病倒的第四天,苑淑兰拉着颜跃进出了趟门,回来后车里跟下来一个小老头。看上去60来岁,干瘦干瘦的。
小老头见到颜浩,从厨房的筷笼里拿出一扎筷子,然后一根一根的从颜浩肿胀的腮帮子边上划过,边划嘴里还念念有词,划过1跟,就把那根筷子放在墙壁和地板的折角处。一连划了十几根。最后掏出一张黄纸,点燃后在那一排墙角的筷子上熏过去,最后把烧了一半的黄纸灭在一个水杯里。拿着那杯 水让颜浩喝下去。
烧的晕晕乎乎的颜浩被汤丽清抱着坐起,苑淑兰小心的喂下去那杯水后,没一会就退了烧。精神也可见的好了起来。
苑淑兰让颜跃进把小老头送回去,临走还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双手递给了小老头。颜跃进也拿出1对茅台2条好烟提上。恭敬的送小老头下楼。
等到颜跃进送完人回来,颜浩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电视了。虽然腮帮子还是肿得那么厉害。苑淑兰则是在汤丽清的搀扶下去隔壁睡着了。对于小老头的来历,颜跃进也没说,颜浩也没问。
等到苑淑兰睡醒,看到精神大好的颜浩,苑淑兰提出要去学校附近买间房子,自己也要过去陪读。颜浩此刻说话实在难受,便也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