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远说:“那安全吗?”
说着,任全身先士卒地走了上去,到了对岸很是安全,他们才放了心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过去。只剩下池和沐,可他用法术太多,又加上饥饿,就晕了过去,任全见状,便双脚一蹬地面,双手张开,飞到了对岸,将池和沐抱在了左侧腰部上,又飞了回来。
林东青道:“看来他又饿了,我去找果实。”
南炎一脸不可思议道:“既然你有这个本事,干嘛还让他搭桥,又让他晕了过去。咋那么能装呀,简直能装一麻袋。”
任全说:“没有你能装,当南国公主的影子快乐吧。”
南炎会想起曾经的日子,带着哭腔说:“你这不是杀人诛心吗?你明知道我不想被提起,你还要说起来,我不理你了。那位要去找果实的小哥,怎么还不回来,我该跟他去的,也就避免了和你废话。”
任全铁面无私地说道:“给你个机会,等果实回来了,你就说出你的故事,以此来赎罪,毕竟距离你所答应要讲的事,已经过了六个时辰再加三刻钟。”
南炎面对这位有手腕的人,没了什么招架之力,便急切地望了望了附近,想要跟着找果实的林东青,但她忘记了他去了哪个方向。
任全看在眼里,说:“放心,他不会的,比起你所记得你犯下罪过的细节,他对这里熟悉得很。”
南炎说:“怎么,难道他已经成了你口中的觉醒之人吗?”
任全觉得跟她说话嘴疼,便不再搭理她,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池和沐,又摸了摸脉,觉着没什么异常,只要吃些果实即可,便放下心来。
林东青带着一大堆果实回来,他说道:“这果实可叫人好找呀,这里错综复杂,比对岸都叫人难受,都等急了吧。”说着,他又再一次分发了起来。
任全把果实掰开,将里面流出的汁水喂给了池和沐,自己也吃了些。
南炎对着林东青说:“话说,你采摘了这么多次,你怎么知道这果实可以吃。”
林东青说:“不知道啊,反正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它们是可以的吃。”
南炎惊讶道:“什么,你就相信了?”
林东青带着稚嫩的语气说:“为什么不呢,我闭上眼睛,那图案清晰可见。”
任全自信地说:“放心,这些果实可以吃的,它们还有名字的。还有你别管吃喝,也别转移任何的话题,早早说出,对你,对大家,都会有好处的。”
日过晌午,林中被太阳照射过后,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南炎一改常态,行为扭扭捏捏道:“我的确是个假公主。”
林东青一面吃着,一面说:“别说我们知道的,说我们不知道的。”
南炎瞅了林东青一眼:“你别打断我啊,人家很正经的。好吧,我杀了我祖父,其实也不是我杀的,是那个真正的公主,其实我是当作她的替身,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就有我来承担,有时候我分不清我是她,还是……我是我自己,当别人都在说我气死了祖父,或者是太上皇之后,我也觉得是我自己气死了。”
钱繁沉思片刻后说:“那个公主似乎是嚣张跋扈的,与你的行为似乎不一样。”南炎看了钱繁一眼,眼角划过一道泪痕,钱繁说,“您说,您说。”
南炎说:“所以我想拿到生灵草救回他,以证明不是我的过失。因为在路上遇见其他人之后,我发现他们自己是自己,而从来不是别人,所以我……”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任全说:“没有了吗?这可不算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