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的心情,姜可心理解。
“我娘是心疼我,你心疼你家少爷,出发点不同,看待问题也就不同,出发点都是希望各自安好,咱们互相理解就好。”
让她几句说的,小五有点无地自容,只能恭敬的送她上了马车,嘱咐了车夫务必送姜可心安全到家。
.....
自打可心见过柳飞扬后的几天时间,就再也没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反而酒楼还是一如既往。
转眼,腌制酸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天气也越发的冷了,天空飘起了第一场雪。
可心伸手摸着飘落的雪花,浅笑:“没有一只大鹅是能走出冬天的,今儿咱们家就吃酸菜炖大鹅。”
说起酸菜,最高兴的莫过于葛淑珍,这东西都腌一个半月了,这下可终于能吃了,心可算是落地了。
“哎呦,那白菜在大缸里都飘着一层白沫,闻着都有股子的味道,我前些日子还和你爹说,这白菜是烂掉了,要不是你爹拦着我,我差点给你倒掉。”
可心听着真是心惊肉跳的:“娘啊,那不是坏,是发酵的味道,你要是扔了,那就是扔钱啊,还说我败家。”
瞧瞧,这不是比自己还败家么,三千斤的大白菜扔掉那可是要不少银子呢,这也多亏了老爹聪明了。
“光说能吃,一个来月了,我可是没吃到过,赶紧的给做一做,也让我们这些老的放放心。”
只要能吃,不浪费了,就是臭了他们也会捏着鼻子造的。
晌午,辉哥回了趟家,抓了两只七八斤重的公大鹅,杀了之后,可心盯着辉哥,指挥他:“把毛留着,这东西做出的手套,鞋垫子最暖和。”
姜辉:“.....你前些日子不是收集了一些鸭毛了么,咋这个比鸭子的还要暖和?”
“那是,等回头攒够了,让我嫂子给你做,带上了你才知道。”
姜辉听话,拔下来的毛都装了起来,放在了腌制酸菜的简易房里,顺势的从大缸里掏出一颗酸菜,摸在手上黏糊糊的,软了吧唧的,一股子的酸味直窜鼻子。
走出简易房,姜辉才敢大口呼吸,第一次开始质疑酸菜这东西真如可心说的那般好吃!
厨房里,可心教着娘做大鹅,葛淑珍听话的挥舞大勺,鹅肉下锅的发出的刺啦一声,伴随着加入的调料发出的阵阵香味,足够让人垂涎三尺。
半个时辰后,堂屋里,摆放着两大盆子的酸菜炖大鹅,主食米饭,随着姜无力吃第一嘴后,剩下的人这才开始动筷子。
不过大家吃的都是鹅肉,对酸菜那玩意,大家只是看,不敢下筷子,他们又不傻,有肉不吃,吃坏了的东西。
反观可心,吃上一口酸菜,嘴巴发出咯吱咯吱的,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充斥着口腔,十分的开胃。
“好吃,酸菜和鹅肉都好吃,不信你们尝一尝。”
看着可心大口的吃酸菜,而且那享受的样子也让大家心动,姜无力夹了一筷子,品尝了下,除了酸就是脆,虽然是白菜做的,但是跟白菜不一个味道。
“嗯,不错,是挺开胃的,你们也尝一尝。”
爷爷这么大的岁数都吃了,他们这群年轻的,就更敢下筷子了,一吃不要紧,吃上就停不下来了,脆脆的,是比白菜好吃。
屋子里吃的欢快,屋外闯入了一批人,一个个身穿铠甲,绛紫色的服饰,而这些人腰间还佩戴着刀。
走在这群侍卫中间的,是一个白面没胡子的男子,头戴一顶帽子,眼神犀利如鹰眼,扫着破败的院子。
手上拿着明黄的卷轴,站定后,朝着屋子里大喊了声。
“安家村,姜可心接旨。”
屋子里吃饭的人手一顿,大家纷纷互看,啥玩意?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