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知道今日有人来家说亲的事情,但是娘可没说给自己定下亲了呀。
相对比可心的冷静,姜辉可就懵逼了,妹子名声虽然不好,但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几乎在他说完,姜辉的手就伸了过去。
薅住对方的衣领,拳头直接停在他的面前,凶狠的脖子上的筋都突出来:“在给你一次说人话的机会,说谁是你未婚妻。”
高海面色不惧的拍了拍姜辉揪住自己衣领的手,道:“我是凌家村的秀才叫高海,今儿上午我和媒婆去了姜家提亲,所以,可心是在下的未婚妻。”
姜辉愣在了原地,今日上午他没在家,去买大缸去了,回来的时候是听说有媒婆上门来了,但是却没听说妹子定亲的事情。
他缓慢的收回了拳头,但是薅着他衣领的手却没有放下,扭过头看向妹子:“九儿~”
可心跳下牛车,向前走了一步,看向高海,带着审查的眼光上下打量他。
个子一米七出头,肤色比较白,但身上有股子文人较柔弱的气息,瘦弱单薄的身材板,貌似一股风就能吹到,身上一套银白色的纯棉长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成色杂志较多,不说这个人长的有多丑吧,可那一双眼睛盯着她看,带着一股子占有欲,就让她受不了。
可心:“你....”
“这哪里来的登徒子,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少说也要被打上十大板。”
柳飞扬截住可心说下去的话,走上前站在可心身侧,居高临下的瞅着高海,眼神里带着鄙夷:“看你一介书生,怎么说话做事就不知道懂礼义廉耻,真是给书生丢脸。”
姜辉:.....
啥情况,这书生还没解决清楚,这又来一个看热闹的,且还不嫌弃事儿大,不过说的打十板子这个他喜欢。
高海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是从对方穿着上应该是个富家子,眯了下眼道:“公子又是谁?”
柳飞扬嗤笑:“你不配知道。”
可心有点头疼,把柳飞扬拽到自己身后,她对上了高海,神色很平静,道:“高公子今日和媒婆上门的事情,家母说了,可说归说,并未定下亲事,高公子这般像你朋友介绍我,不合乎规矩而且败坏我的名声。”
“其次,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并未同意这门亲事,所以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就是一个熟人都不算。”
高海拧了眉:“姜姑娘,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今日去提起,姜夫人并未拒绝,咱们两人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文人真是讨厌,就知道咬文嚼字。
可心冷呵:“若我娘应下这门亲事,请问,订婚信物可有?还是说你们下了聘礼了?或者说互换了庚帖?”
她的反问让高海一时语塞,他家但凡是有一丁点的铜板,岂会上一个克夫人家上门提亲?要不是看她家在码头做生意红火,就这样尖酸刻薄的人,他压根就不会多瞧一眼。
沉默了会儿,不见他说一个字,柳飞扬讥笑道:“一样都没有,还敢说是姜姑娘的未婚夫,真是脸小的扔到地上都找不到。”
面对可心的反问,高海忍下来,因为他确实没有出过聘礼,可面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故意挑衅,他就不能忍。
“你又是姜姑娘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替她说话,我脸小扔地上找不到,你以为你能找得到!”
什么东西,拐弯的骂他不要脸。
以往别人都是偷偷地骂,今儿却是有人当众的骂,柳飞扬的面色当时就阴沉了下来,握着扇子手上的青筋都蹦起。
“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姜姑娘家,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对我笑容满面的,我们相处就跟一家人似的,你说,我是姜姑娘什么人?”
姜辉:....
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