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何一副心虚的表情?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可是又把孤的裤子咬成烂布条了?”
施婉若不由想到自己在梦中,把他的衣服和裤子撕成布条的一幕,心中一阵狂汗,更加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她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
夜宸渊是不会知道的,他会这么问,肯定是因为前两天她心情狂躁,把人家裤子咬成布条,所以才有此一问。
她千万不要慌,可千万不能慌,绝不能让他看出什么。
“是吗?孤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孤的事情,所以才一副心虚的样子。”
夜宸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毫无道德可言的让她身上窜起一股小火苗。
若非她早在梦里疏解过了,只怕这会儿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哼哼哼……叽叽……”我能做什么事情?你少冤枉人,哼!
突然,施婉若的视线凝在他的颈项处,那里有一个浅浅的抓痕。
她呼吸一滞,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却故意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哼哼哼……叽叽叽……”
你今天怎么下朝那么晚?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吗?
夜宸渊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是姻姻有些不舒服,孤过去看看。”
姻姻,也就是德妃柳姻姻,施婉若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听了无数八卦和皇宫秘闻,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