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今晚真的不能叫一声哥哥吗?”
莫经年不死心。
范衡阳掐了莫经年一把“我叫了你今晚怕是不用睡了,下半夜泡河里吧。”
莫经年这身体到底是年轻,好得很。
“其实一晚上不睡觉也没什么。”
莫经年最是会抓住细节之人。
油盐不进啊真是。
范衡阳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翻身而上,腰肢摇曳,红唇微启一声轻飘飘的“哥哥”,随之而出,活脱脱一个女妖精。
顷刻之间,攻守之势异也。
范衡阳做完一切,就从莫经年的身上翻身下来了,侧躺在他旁边,撑着脑袋看他,一脸得意。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莫经年忍得眼底发红,在床上躺了好久已经没什么好转,下了床将一壶冷茶灌了大半,才稍稍缓解。
喝完茶上床,莫经年看着范衡阳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他怂了,背着范衡阳躺着,不再去撩拨她了。
范衡阳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于心不忍,刚刚自己确实做得太过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经年,你转过来。”
莫经年迟疑了一会儿,终是转了身,随后哑着声道“睡吧,我没事儿。”
范衡阳没回莫经年的话,目的很明确地将手放在了莫经年的衣摆处,随即整个人也贴了上去。
莫经年不愿她这样,想把她的手扯出来“阿衡。。。。。”
刚张口,就被范衡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她自己也不敢看莫经年的眼睛,羞得要死,闭着眼睛道“你别说话了,我脸快烧熟了。”
莫经年再没说话。
范衡阳是坚持了又坚持,但前路似乎遥遥无期,没办法只能提升强度,轻咬上了莫经年的喉结,孟浪之言一句接一句往外倒。
最后的最后,范衡阳和莫经年二人入睡时,已经是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