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困青衣,金光抵万刃。
兽影迷踪时,救得故人出。
……
说时迟,那时快,玄色剑涌天边来,漫天尽显血色哀。
蓝芒乍现,天云也浮浮,自是烟消云散。
这便是一个活着的传说,王权!”
即便过了二十年,天青宗王权的故事依旧很受欢迎。但也就在天机城,人们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了。
“好好好!”
雷鸣般的鼓掌声响起,众人寻声望去,是一个看不见容貌的黑袍人。
他丢出一个钱袋,大笑着走出了人群。
快嘴李打开一看,明晃晃的一袋金子。他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人出手好阔气啊。
殊不知,给钱的正是他口中的王权。
待到夜色降临,王权以灵幻珠隐匿身形,向着天机宗后山走去。
月华如春水,自天边而来,流淌进了静谧一汪湖水中。
湖中有一朱红色凉亭,雕梁画栋,莲叶好似青石,一路从湖中亭铺至湖岸。
幽幽绿谷,鸣鸣灵鸟。
王权释放出元婴大圆满的气息,不多时一道魁梧汉子踏空而来。
沙沙沙!
清风拂过岸边翠竹,奏出优美旋律。
吴二凡一脸警惕的看着湖心亭的黑袍修士,毕竟这人的修为比他还要高了一个小境界。
“这位道友,所为何事?”
吴二凡语气平和,除了李霸天和他的故友张自在,东脉下游哪里有元婴大圆满的修士啊。
黑袍修士沉默不语,踏着莲叶向着吴二凡走去。
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起伏不定的水面就如同吴二凡的心。
总不能是李霸天请的杀手吧!
这个想法一出,吴二凡不禁一身汗。
随着黑袍修士越走越近,吴二凡做好了全力一搏的准备。
他再次出声询问,道:“这位道友,可是有什么需要锻造的法宝?”
“床!”黑袍修士说了一个字。
吴二凡身体一怔,他修道这么多年,以床为法宝的修士他只见过一个。
那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一个他心中有愧的孩子。
王权。
这二十年来,吴二凡其实懊悔不已。
当初云青大战,自己倘若出手的话,张兄或许就不用死了。
只可惜,他为了保全天机宗,只能看着老友死去。
一个九尺大汉红了眼睛,声音颤抖着问道:
“孩子,是你吗?”
王权一把拽开黑袍,笑着拱了拱手,道:“吴前辈,许久不见!”
“我又回来了!”
“在报仇之前,来替张叔见一见您!”
王权露出真容的瞬间,吴二凡大笑不止。
“原来你小子真的还活着,不然我要自责一辈子了!”
当初,吴二凡没能庇护天青宗的小辈们,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王权做了请的手势,道:“前辈,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我请您喝茶吧!”
“不打紧,不打紧!”吴二凡摆摆手,笑着说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