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我当没听到,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伊藤桑,你也没听到对吧?”
泽田雄大问一旁的警员。
“没听到。”
警员识趣的点点头。
泽田雄大摊摊手:“看吧,大家都没听到......”
“我交代,是我囚禁了她们......”
松代康平本就不是那种刚强的人,骨子里甚至是懦弱的,自卑的。
也往往是这样的人才会在相对弱势的女性那里寻找存在感和认同感。
见松代康平直接怂了,泽田雄大这才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示意一旁的警员坐下记录。
“从头说吧......”
泽田雄大翘着二郎腿,依旧是一副你爱说不说的姿态。
实际他方才的话也不全是吓唬松代康平,眼下有两名受害人的口供,还有充足的证据,是可以零口供定罪的。
“其实平口菜菜子是我的继母,父亲说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后来父亲就娶了平口菜菜子,不过没几年父亲也去世了,之后我便跟着继母一起生活,她对我很好,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也有努力学习来回报她的付出,直到有一天晚她说奖励我考了班级第一......”
说到这里松代康平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泽田雄大皱了皱眉,翘着的二郎腿默默放下,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奖励的意思,觉得很荒谬。
负责记录的警员也想到了这个奖励的含义,眼睛瞪的老大,满脸震惊。
这时,松代康平继续说道:“那个奖励让我终身难忘,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乐在其中的,毕竟正是青春懵懂的年龄,身边要好的朋友也只能是看看影碟,而我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
“可当我在高中里想要谈恋爱的时候,却遭到了平口菜菜子的严厉反对,甚至是以死相逼,她说等我考了大学就不会再管我了。”
“于是,我断绝了和女同学的联系,每天就只有学习和满足她。”
“终于我考了大学,但身体也出了问题,时间越来越短,后来只能依靠药物,等到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几乎成了药渣子。”
“再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不错的女孩,我们谈起了恋爱,但等到关系迎来飞跃的时候,我的身体却不行了。”
“这样的爱情自然没办法延续下去,我们分了手,从那之后,我只能一边调理身体一边搞事业。”
“后来事业虽然有了起色,但身体却回不去了,我迁怒于平口菜菜子,对她非打即骂,有一天她说要弥补对我的伤害,提议给我骗两个老婆回来。”
“然后我们开始筹划,我把原本很小的地下室改造成好了你看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