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也曾听过盖大师之名,只不过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向盖大师那样的奇人,其实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见到的。
王主任也觉得,何雨柱说大话了,这可不好,他本来还对何雨柱抱有一丝好感,可听了何雨柱的话后,那点儿好感也荡然无存。
何雨柱正色道:“好吧,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是盖大师的徒弟,现在就可以请盖大师过来一趟,为我证明。我可以告诉王主任盖大师的具体家庭住址。”
所有人都觉得何雨柱再吹牛,王主任也不例外。
王主任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何雨柱,就不要麻烦盖大师了,这深更半夜的,打扰人家盖大师不太好。你还有什么能证明,你是盖大师的徒弟吗?”
“有,我拜师盖大师,我们轧钢厂李副厂长从中牵头,李副厂长也可以为我作证。”
何雨柱说道很认真,可很明显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如果让盖老爷子知道,他的徒弟被人冤枉,怕是老爷子连觉不睡,都会急吼吼跑来给他的爱徒作证。
如果李副厂长知道,他的心腹爱将被人这么冤枉,怕是李副厂长会连夜驱车来到四合院,将易中海刘海中等人骂得狗血喷头。
可以易中海为首的大院里的邻居,都距离李副厂长太远了,他们不敢想象轧钢厂一位副厂长,会深更半夜跑来为一个厨子作证。
王主任耐着性子,又问了何雨柱一句:“你还有什么能证明,你真是盖大师的徒弟?”
何雨柱思索片刻,指了指屋子里的橱柜,说道:“你可以让人打开我的抽屉,抽屉里有一个我师父送给我的见面礼,叫什么鲁班门徒铭牌,我当时也没放在心,回来后就随手丢在了抽屉里。王主任,你可以派人取过来,一看便知。”
这次王主任没有派人去取,他亲自走过去,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来一个做工精美的长方形的令牌。
只见令牌赫然刻着几个字:鲁班门徒何雨柱——师承盖九黄!
看到这张令牌,王主任吃了一惊。
因为他曾经在一位长辈家里,也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令牌。
那位长辈是盖九黄盖大师的一位徒弟,那位长辈是附近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木匠,一手木匠活儿那叫一个好吃,求着他打家具的人排队得派两个月。
那位长辈对盖大师推崇备至,每到逢年过节,都会带着礼物进城来看望盖大师。
也正是受那位亲戚的影响,盖大师在王主任心目中的想象无比高大。
今天,从何雨柱的抽屉里,再次见识到了鲁班门徒令牌,王主任震惊之余,心情无比复杂。
他深深看了何雨柱那张年青的面孔一眼,走过来,将手里的令牌还给了何雨柱。
“柱子,你收好吧,看来易中海他们真是冤枉你了,盖大师连鲁班门徒令牌都送给你了,看来你真的是盖大师的徒弟,那你能干出这么一手漂亮的木匠活儿,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