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财阀,挺能苟啊!”
西桥洞,韩家小院。
一晃六七日,朴泰元还是没有动静。
好在年轻人的伤势,恢复起来就是快。这段时间里,韩大势已经拆掉纱布,丢开拐杖;见对方迟迟没有现身,便接连三天外出。
去了电视台。
检察院。
新闻楼。
以及菜市场。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躲到几时?”第三天傍晚,韩大势拎着自己杀的兔子,从菜市场回了小院。
很显然,这些地点。
是他精心挑选的!
“会长,那小子最近三天,去了许多地方。”果不其然,在他回家不久,两名自他出院就暗中尾随的DK员工,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
“喔,知道了。”
“不过,他的行为有些反常。”
汇报完韩大势的行程,听到朴泰元就要挂断电话,觉得事态严重的DK员工慌忙说道:“他从电视台回来的第一天傍晚,到菜摊上杀了一条鱼。”
“第二天,是一只鸡。”
“今晚...则是一只兔子!”
说完,DK员工大气也不敢出。
“都是他亲手杀的?”
“正是。”
这一次,电话那头的男子沉默良久:“克瑟克(狗崽子),这是威胁吗?”
“会长若是觉得棘手,要不....”
“闭嘴!”
DK员工刚给出建议,就被对方喝止:“告诉他,明早我去见他。”
..........
“滴—”
凌晨5:00,西桥洞。
黑色轿车出现在街道拐角。
听到鸣笛声,一身黑衣韩大势从楼上下来,卫衣口袋鼓囊囊地,似乎藏着什么凶器。
“说吧,你想要什么?”
车窗打开一条缝。
坐在车里的人,语气冷得出奇。
“阿西...”少年听了,怒极反笑:“果然只有冷血无情的人,才配坐这么贵的轿车吧。这样也好,免得多费口舌。”
“我要钱,3000W...米元!”
“还有我要拍戏,每年两部,一共五年。”
“除此之外,别再招惹我阿妈!”
“嗞—”
提到韩贤珠,韩大势从兜里掏出水果刀,警告一般朝着轿车划拉。刺响过后,车窗上留下一排小字:
?!??(阿西巴)!
眼神凶狠。
行为果决。
活脱脱一个亡命徒!
却是在过去的一个周里,韩大势通过各种渠道,查到了DK集团2003年的净利润约莫是4亿米元。作为私生子,他也有资格拿走这3000W。
都是骗,不妨玩把大的!
他喝西北风长大这十八年,也够狗财阀赚好几个4亿了。
“......”
少年暴虐的模样,直看得朴泰元心惊肉跳。勉强平复了一回心绪,才在心底冷笑道:“或许人老了,都会变得善良吧。”
“好。”
认真考虑完韩大势的条件,三分钟后,狗财阀给出答案:“拿了钱,你和DK再没半点关系!”
“臭虫一样的人,总以为世界就该围着你转?”
朴泰元:“克瑟克!”
“克瑟克!”
父子对峙,刀刀见血。
道旁站着的韩大势,同样吐了一口唾沫。直到黑色轿车消失不见,他才打了个寒颤,心底满是后怕;不过许多事情,却又不得不做。
财阀的世界,残暴冷血。
不会叫的柴火狗,只能任人抽筋扒皮。
杀死吃肉!
..........
“呀,韩贤珠!”
韩家小院,二楼。
送走了狗财阀,韩大势打算睡了个回笼觉。却才睡着,就被半夜偷摸进来、猫在帘子那边的韩贤珠吵醒;靠墙而睡的年轻母亲,翻了个身。
“啪~”
一条玉腿。
准确无误地搭在他肚子上。
“......”
夏天酷热,只身穿着雪纺睡裙的韩贤珠,曲线玲珑...韩大势见了,却是眼露嫌弃,拽着她腿翻了个身。
照屁股就是一脚。
重新将她踹回墙角。
只能说,任凭“家姐”美如花。
在弟弟眼里,都只是个如花~
彻底被吵醒的韩贤珠,却是一咕噜爬起身来,骑到韩大势腰上:“臭小子,这就嫌弃阿妈了?”
“妈,我十八岁了。”
“就算你八十岁,也是阿妈生的…”话没说完,又被韩大势推了下去。
“……”
起床做早餐的韩贤珠,不由得一阵失落:她记得,初中那时候的儿子,还喜欢被她牵手,摸脑袋。却才上高中,就不再和她亲昵。
若非最近几天,她得留心韩大势的脚踝伤势,总是半夜偷摸来母子俩小时候的主卧。
估计这家伙,压根不会放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