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它吧降娄!”
“呀呜!”
看着被降娄撕咬得剩下头盔的武士鬼魂,我立即甩出五道符咒,于半空围成五芒星状,等右手抽出的铃铛,两手一拍合,在响亮的撃掌下,那武士鬼魂开始发出难听又刺耳的哀恸。
死了还那么麻烦,我不好好劳役你还是人?
“东海之神,名为以下略;四海之大神,逼退百鬼,荡平世间凶灾,急急如律令!”
等退鬼咒一念完,五芒星的符咒便飞向武士鬼魂,紧紧地贴在它身
“吾,乃常以月将加正时,视日月阴阳者;吾,乃手持破邪之炎,以斩断束缚者”
二拍。
“以不知火之名,于此命与汝立下契约,为吾游鬼之式神”
等眼前的武士鬼魂彻底被符咒压缩成卡片,我才伸手,把印有武士鬼魂那张大嘴巴的头盔接住…堕武者,召唤成功时,从卡组把1只不死族怪兽送去墓地吗,堆墓用卡,2效果…有点难用,算是锦添花吧。
等我看把堕武者放入牌组的同时,降娄也把我甩出的符咒回收了,不愧是我的爱狼。
把符咒收好后,我立即好好抚摸一下牠。
『真是纯熟』
“这不是当然吗,我可是下任的火柱,老不死早在5,6岁就让我和姐姐对抗鬼魂,到9岁就很少管,现在驱鬼的工作大多数是我来干,能不熟吗”
在PP酱表演完结后的月曜日(周一),我就接到单子,一入夜就开始驱鬼的工作,幸运是这次是没什么智商的残魂,如果是意识还好的鬼魂……十之八九要靠决斗解决。
我喜欢PP酱的表演和决斗,但这种决斗脑真心恶心。
『…无语,真是苦了汝,孩子』
“别叫我孩子,我14了,你这连身体都没了的童贞脸配对我说教吗”
『童…童贞脸…』
“…你…不会真的到死都是童贞吧”
『…吾身处的时代,因为推翻初代紫炎的暴政,即被其他外来势力的背叛,吾等的领土被拆散,只靠剩余的四柱守卫信忠大人,吾为信忠大人断后,在被千名恶妖围剿中同归于尽
实际筑紫家是由吾妹延续,刀助本来也只是一名门生』
嘛,这不出奇,毕竟有多少大家族能延续500多年之久,而且筑紫比起世袭,更倾向由有能者来禅让,我们甚至也是最初出現女性(比如三代的武)担任当主的一柱。
“那…你附在老不死时,应该看过不少那种事对吧,不如说这么多年,你就没看过那怕一次当主那场面吗?”
『无论!?吾可是尊重他人私人之灵…刹柱例外』
“那简直是自走炮,研究说一生的大概平均開火次數是6000-7200左右,他自称18岁起每天起码開一次炮…这是真的吗?”
(以仅为谣传,并无确切数据证明)
『……50岁后不清楚,通常1日3次,有时更多』
看着那不年轻的恶灵,居然像个小女孩般脸红,还要用手掩着面容的恶心反应,我毫不怀疑他说话的真确性,虽然早知老不死是渣男,就是没想到这么厉害。
“他还是人吗…我开始有些尊敬他”
『…别尊敬,此非好事,而且汝绝对不要学刹柱来对待那小女孩』
“谁会!”
『难说了,汝可能不清楚,汝有不少恶习与刹柱很相像』
…不会吧,虽然我是那老不死养大,但他基本是放养,我怎可能像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降娄…我和那老不死是不同的对吧”
受到有些怀疑人生的冲击,我不由自主捧着降娄蓬松的面颊,向我这位式神逃避现实,可惜是我忘记了,我的降娄…是不会说谎的。
只见它的异色双瞳视线浮游不定,等一回才下定决心的盯着我,然后……点了下头。
“不会的…这么男子汉的我…会像那Zhong马…会像那Zhong马…会像那Zhong马…”
之后的事不太记得,只大概感觉是降娄抽出我的卡,和飞散团聚的鹑首一起背着我回家…软绵绵的感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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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驱鬼虽然完结,但对我心灵的打击还未完,抱着这样的失落,我架起不动博士的《游星粒子与Moment的制约》实体书,靠着那美妙的理念来安抚我不安的心灵。
然后习惯性地向掟之介搭话。
“(喂,掟之介,你觉得…我像那老不死吗?)”
“(你爷爷?不像)”
“(就是了,我这么男---)”
“(你像他还是少年时,等你到C階段应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