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正在一筹莫展,眉毛拧巴成一股麻绳之时。
耳边冷不丁的传来砸桌子的巨声,波动震得陶瓷杯的杯盖当当作响。
易中海抬头看去,眼前一道黑漆漆的身影浮现,竟然遮住了视线的光亮。
右手边的刘海中,站起来背对着自己,易中海阴沉的脸怒色由生,
这个老小子玩的是哪一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易中海一时间猜不透。
刘海中左手扶稳桌子,右手四指紧握,用尽力气伸出食指高高向天,肥胖矮小的姿势真是滑稽,
他俯看众人,昂扬愤慨,言辞激烈,
“我此刻站出来,不为别的,只为办一件事。”
“一大爷易中海,德不配位,尸位素餐,不辩真伪,假公济私。”
“这件事我作为一个旁观者,清晰的了解事情的全貌。”
“早,有人蹲在门口,吃着面条,唱着歌。”
“突然被人指着鼻子要饭,拒绝之后,要饭者恼羞成怒,意图鱼死网破。”
“谁摊这事都会不舒服。”
“虽然出手重了点,但是我认为应该给某些人的教训。”
“有些人仗势欺人,在大院蛮横无礼,压榨欺人。”
“这件事的结果暂且不论,影响恶劣,抹黑大院形象,我宣布易中海不配再担任一大爷职位,理应让位于贤。”
“我刘海中不才,愿意接替一大爷职位,倾尽全力为大家服务。”
“大家以为有什么难事,只要开口,刘海中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刘海中笑容璀璨夺目,激动喜悦,颤抖着双手,抱拳致意。
易中海一直是他心中的一道刺,他考虑再三,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
他可不是为了什么正义,双方斗个你死我活,双双大牢,他才开心。
说完欢喜的坐下,刘海中看着对面的闫埠贵说:“老闫,往后你就是二大爷,应该和大家说两句。”
闫埠贵为缓解尴尬的氛围,装模作样的喝茶,
被刘海中一句话给吓到了,满嘴的水都在杯子里,
闫埠贵也不搭话,只顾掏起手巾,擦拭眼镜的水珠。
一言不发,他可不想趟浑水,安静看戏就好。
易中海气得双手发抖,牙齿直打哆嗦,
他是没想到刘海中玩阴招,你麻麻死啦。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料到刘海中会突然发难,这场戏真是精彩。
傻柱也愣在原地,贾张氏嘴里自顾骂着,
秦淮茹的大脑已经宕机,憔悴的面容,飘飘然不知所以,幸亏小当和槐花扶着,要不然连凳子都坐不稳。
刘海中是什么德行,吴涛可是清楚,这个坏逼可不是帮助自己,同样为一己私利,一丘之貉。
刘海中可是更没有下限,没有半点本事,一言不合就抄别人家,而且中饱私囊,坏事做绝。
易中海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胸口发闷,眼前天旋地转,就要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