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章 无始真梦,十万米梦环的小目标(1 / 2)长生万古:我的三千弟子无敌了首页

“苏先生,我等明白了。”

大雪中。

剑天将默默松了口气。

后背冰凉浸润身心,冷汗早已打湿了他的衣衫。

但,一切都值得。

或许在百官、叛党、邪恶势力眼里。

守天军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动辄便可倾覆一大势力,毁灭一个家族。

他们冷血无情,心狠手辣。

从不过问缘由,从未止过杀孽。

但谁又懂武器的无奈?

他们不过是命令的执行者,是那位至高无上存在手中的刀!

只是,刀上会偶落尘埃。

但他们却不会!

因为大周皇血即是守天军的阎王令。

他们若有异动,必死无疑。

而在九位皇子中,也唯有太子血脉纯度最高。

待来日太子登基,便可入皇陵周天觉醒血脉。

届时。

三尺之内,守天军若对天子起了杀心,必将粉身碎骨而亡。

剑天将作为守天军之首。

深知大周皇血乃是守天军存在之基石。

忠于天子更是他们存活之底线。

而眼前这位少年的血脉,已经纯正到令人绝望的地步。

花天将与涯天将携杀念斩杀此人,然后就去鬼门关溜达了一圈。

他在百米开外怀揣警惕拔剑防御,便险些陷入濒死状态。

如此血脉纯度。

恐怕唯有当今天子可以比拟。

此人若去京都,必将引发滔天之变。

届时。

生性多疑的太子恐怕都会帝位不保。

夺嫡之争恐令整个京都陷落入血雨腥风的泥沼。

他虽无法干涉夺嫡之争,但却可以将此事禀明天子。

往后之事,还需天子自己定夺。

当剑天将陷入沉思时。

寂静下的肃杀弥漫在了陈府外的风雪中。

直到花神月飘然而落,那种征战前期的紧张氛围才散去了。

被教育的卜昭歌落回地面,也学会了沉默是金的道理。

他背起昏迷的书生,乖乖站到了花神月的身后。

看样子倒像是一位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苏长生在小花搀扶下起身,看向陈府大门,轻叹道:“杀阮府满门,燃尽所有证据,陈府之恶已经罄竹难书,于情于理他们都该付出代价!”

“官爷,守天军既然接手了此事,那我相信您与另两位天将大人一定会给阮府一个交代。”

苏长生最后看了眼陈府,转身道:“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且慢!”

剑天将话音刚落,陈府门口的天字银军瞬间对四人完成了合围。

苏长生瞳孔微缩,看向三位天将时,眼神已经变得冰凉。

“官爷,你们这是要把我们一起拿下吗?”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

他低声下气许久,是坚信清白自在人心。

若守天军不依不饶,依旧要扣下他调查,那也只能比谁拳头更大了。

监牢是刑讯逼供之所,可不是沉冤昭雪之地。

一旦他进去了,黑白便没了界限。

“谁让你们合围的?!”

剑天将吓得脸都白了。

涯天将更是虎躯一震,铁塔身躯上前,瞬间给了这群天狩一人一个大逼斗。

然而。

相似画面再次出现。

包围苏长生的这十三位天字银军竟然齐齐喷血,倒地不起。

鲜血不断自他们口鼻中溢出,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苏先生,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命。”

剑天将咬牙道:“要罚,您就罚我吧。”

刚说完。

天字银军们竟都没事人一般地站了起来。

反观剑天将。

他的嘴角竟开始溢血,止都止不住。

“小花,我们走。”

苏长生头皮发麻,真是遇上了一群疯子。

喷血就好像喝水般轻易,碰瓷宛如已经着了魔。

目送苏长生等人消失在风雪中,剑天将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呕血。

“大哥,你怎么样?”

涯天将尝试给剑天将疗伤,结果他也开始大口喷血。

花天将见状,咬牙道:“大哥,九弟,我现在就去找苏先生,让他放过你们。”

“现在还不行!这点程度也还不致命。”

剑天将一边喷血一边指挥道:“四妹,你现在就带人去调查陈云平,此人贬来川运城的所有污点皆需留证,尤其是与京都的书信往来。”

“我现在就去。”

“且慢!”

剑天将再度听到自己的口头禅时,忍不住苦笑。

这次,他险些被自己的口头禅打败了啊。

若他没唤住苏先生,恐怕也不会有眼前之事。

“四妹,阮府之事务必要查清楚,绝不可有半点马虎!”

花天将重重点头,随即带人离开。

生死时速,世人皆在争渡。

大雪中的火已经扑灭,但曾经熟悉的建筑已然不在。

晴儿披着轻纱斗笠,行走在断壁残垣间。

那些嬉笑欢闹的声音,是丫鬟家丁在逗弄家里的老幺。

那位还在生病咳嗽,却硬要装出严肃刻板的父亲,正在与老管家说些什么。

若仔细去听,他却是三句话不离孩子。

话说下来,竟都是给孩子们添些被褥之类的嘱托。

老管家笑着点头。

他虽是外姓人,却来阮家有六十七个年头了,这里也早已是他的家。

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无比地熟悉。

‘公子啊,老奴见你与李家的千金聊得开心,李家千金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不如我代公子去上门提亲吧?’

‘不好,太唐突了,她恐怕也没有婚配的打算,还是再等等吧。’

‘再等等啊?再等等也好,只是老奴怕是等不到那时候喽。’

‘怎么会呢,吕伯伯肯定能长命百岁。’

“吕伯伯,我答应了,你能回来吗?”

眼泪如玉珠般滴落,在废墟建筑中留恋。

当孤独与悲愤交织,仇恨从火焰中萌芽。

生在天地间,她在无人疼惜中被迫长大。

机关倚自远处缓缓驶来,在雪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阮玄之,是时候该换回身体了。”

晴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