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川笑:“你在担心什么?”
白宪嫄:“……你做了皇帝,势必要有妃嫔入宫,我只要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
桓川:“别胡思乱想了!不是跟你说过吗?永远没有别的女人。”
白宪嫄巴巴瞅着他:“那能行吗?”
桓川搂着她的腰,点点她的鼻子:“我们自己说了算!谁有意见他也拿我们没办法不是?”
白宪嫄:“那……那你真的不纳妃嫔?”
桓川说:“陪着你变老,陪着孩子慢慢长大,就是我最大的理想。更何况,要真有别人进宫来了,我怕是永无宁日了。”
白宪嫄打了他一下:“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嫉妒不容人?”
桓川:“我是说别人会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我哪敢说你呀?”
白宪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当真了!以后,不许找别的女人!”
桓川:“嗯。”
白宪嫄抱着他窄劲的腰身,嘴角微弯。
……
同年十月,桓川登基为帝,册太后为太皇太后,皇帝为太上皇,邬宓为贵太妃,皇帝带着他的妃嫔们迁去了避暑山庄。
白宪嫄入主中宫,做了皇后。
后宫就她一人,穆浴建议大选,桓川却在朝堂之上说,皇后养育两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了,暂时就不给她添麻烦了。又强调说,以后的朝廷,唯才重用,不论出身,更不涉后宫关系……”
本来,桓川登基,群臣都跃跃欲试,试图将自家的女儿送进宫。
女孩子们也都特别期待。
桓川这话一出,大家都很失望。
不知怎的起了流言,说白宪嫄后宫专宠,白家外戚专权,其他世家多少都有微词。
一辆马车里,白婉柔和邬宓坐于其中。
白婉柔问:“你叫我偷偷摸摸的来,有什么事吗?”
邬宓拉着她的手说:“婉柔,你恢复记忆了,真好!”
白婉柔有些反感地把手抽了回去:“哪里好?我希望永远也想不起来!”
邬宓神色一暗,说:“你不知道,上次你叫我干娘,我心里特别难受。”
白婉柔:“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得赶紧回去。”
“如今大权都在桓川手里,皇上这里已经使不上什么劲儿了。就算能使上他也不愿意再对付桓川。”邬宓嗤之以鼻:“他现在,对桓川满腔慈爱呢!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
白婉柔:“那又如何?”
邬宓:“所以我们也指望不上他了。只能指望你,婉柔。”
白婉柔:“你还做皇帝梦呢?桓川都登基了!”
邬宓说:“那又如何?我们并非没有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找到其中的关键之处。”
白婉柔:“什么关键之处?”
邬宓说出了一个名字:“楼楚云。”
白婉柔:“他怎么了?”
邬宓:“他极得桓川重用,手里握着不小的兵权!如果他能帮我们,再加上其他世家对于白宪嫄专宠的不满——”
“楼楚云为什么要帮我们呀?”白婉柔打断她。
邬宓:“这就要看你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如果能拿捏了他,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白婉柔沉默片刻:“娘,我已经怀孕了!穆伯潜对我也很好。”
邬宓:“我不是让你现在去跟他怎么样!你只需要慢慢跟他接触着,拿捏他的心!其他的,以后慢慢来。”
白婉柔:“你凭什么以为他会看上我呢?”
邬宓:“因为你美呀!放眼京城,也就你和白宪嫄平分秋色!是个男人,他都过不了美人这一关!”
白婉柔:“他跟他的夫人好着呢!既不纳妾,也没有通房,人家并非好色之人!”
邬宓:“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你吗?好色的男人有好色的手段。不好色的男人有不好色的手段。你都可以做到!”
白婉柔:“娘!咱们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桓夷既没有世家支持,自己脑子还不好!身体也有病!何苦非得去争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