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林泽并没有在出门,而是与翩鲛又入了房间,他那经脉的疏通,是一个持之以恒的过程。
所以当翩鲛的手再次贴上了林泽的背上时,林泽的双眼也闭了起来。
这个逼又把衣服给脱了。
内力,说起来似乎很是玄乎,但其实这就是一股气,一股由人体自身通过武学功法蕴养出来的气。
这股气为主人之身体内部所蕴养,故气息相融,如臂指使,可随人行劲而走,爆发出强大的威力。
但也可如潺潺溪流般抚平人心,就如此刻,惊鲵的内力在林泽的体内流转一般。
翩鲛的内力在进入了林泽体内后带动了昨晚她留给林泽的那股内力,开始在他的体内运转起来。
如果说林泽自己运行这翩鲛所传功法,是以龟速在流转的话,那么此时在惊鲵的带领下,就如同乘坐上了一辆奔驰的马车,快了不止一截。
特别是经过昨晚翩鲛的疏通,对比起来林泽的经脉又畅通了些许。
但翩鲛收回手掌时,相比昨夜,也不似那般疲倦了,而林泽依旧闭眼盘坐在床上,运行着体内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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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位头束高冠,锦衣华服的公子正乘坐在一架马车之内,走过了新郑城的城门。
马车内,这人面貌英俊,手拿着一个酒壶,若有所思的一边喝着,一边向着韩王宫的方向走去。
男子掀开马车窗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集市的环境,他已经好久未曾看过这新郑城内的景象了。
但是突然一声充满惊喜的喊声,将他从那有些玩世不恭的姿态中拉了出来。
“哥哥!”
只见一个面貌精致,身着黄裙的少女正拦在马车之前,跑到窗边,瞪大着一双水润的眼睛满是惊喜的看着他。
“霜儿!”马车内的公子寻声望去,脸上瞬间挂上了笑意,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了少女面前亲昵的揉了揉少女的脑袋。
随后一翻打闹,两人一马便同行离去,只是他似乎不知道,他的回来,吸引了不少视线。
一座高楼之上,一个身材凹凸有致,尽显着身子曼妙的黑发女子,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拉上了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
房间内并非只有女子一人,在一张案台前,还坐着一个面容冷酷男人,手中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长剑横在身前,一边用一块白布擦拭着。
“他已经到了?”萧陌手中的动作不停,仿佛这手中的泛着幽冷寒芒的利剑染不得半点尘埃。
“是啊,韩非此行走走停停的,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只是不知道,他是否真能如你心中所想。”
流月双手顺着那纤细的腰肢拢住了裙摆,侧身在案台的另一侧坐下,只是此等美景,另一边的萧陌视若无睹。
而对于眼前男人的态度,流月早就已经习惯了,“还有一件事情,最近有一个陌生人,和那个藏在城内的墨家人走得很近,而且这个人,黑冰台的人似乎是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