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回来啦?瞧你这话问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王所长此时正在所里和老常聊着天,见到满身尘土的秦奋,也是乐呵呵的回答了他这么一句。
秦奋这个时候立马就想到了他写的那封信,难不成王叔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
回了自己宿舍洗漱一番之后的秦奋,再次来到了王所长的面前,此时他只听了一句话,就确认了王所长此行的原因。
跟自己猜想的一样,他接到了秦奋的信以后,立马就安排了时间过来。他毕竟是见过这位张德全烈士的,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但毕竟当年就寻找过这位烈士的家属,而且他和秦奋的父亲还为这个事儿聊过很多次,这样也就大致回忆起来了这位烈士的相貌。
清晰的回忆肯定是不可能有的,但是大致多高,有什么特征之类的,两个人还是互相印证的交流过一番的。所以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王所长也还记得这位张德全烈士的一些特点的。
这次他看了秦奋的信以后,感觉他的分析非常有道理。军队上写错名字那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这次的这位战友更加的极端,他连名字都是改过的。
要说这种事儿也不是没有,但也毕竟是少数,所以这么些年,他们从来就没往这个地方想过。
但根据现有的资料来看,这位西瓦房村的何泉,无论是家庭状况,还是关于鞋垫上的花纹,这些信息差不多多少对得上的。所以很大程度上来讲,这已经基本能够确定何泉就是张德全了。
而他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问一下那位兰芝大婶儿,关于张德全烈士的长相的。只要她说对了对方的明显特征,那这件事就百分之百的没问题了。
只不过这一次秦奋没法跟着去了,他已经被调整了路线,不再跟着老常跑西瓦房村的那条路了。
两天后,秦奋再次见到王所长的时候,跟着他一起回来的竟然是那个春生。看到他,秦奋不用问也知道,王所长肯定是百分百确定了,何泉就是张德泉这件事。
“王叔,这是没问题了吗?我看春生都跟着你来了。”
“是啊,没问题了。我问了兰芝张德泉的长相,她说的很详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说何泉的脖子左侧有一块胎记。这个我和你爸都是记得的,当初我们两个人一起回忆的时候,都想起来了这一点,肯定不会错。
所以,我就直接把春生带来了。现在没必要再等着东北那边的手续了,我直接带着春生去京城,找到相关部门,说明情况。
到时候再结合东北那边的信息,包括烈士留下来的这些物品,直接给他家定为军烈属,就没有丝毫问题了。”
王所长说这一切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即为自己找到了战友的家人高兴,也为秦奋做成了这样的一件事感到不可思议和欣慰。
“哦,那可太好了。”秦奋听了也很高兴,即为自己做的这一切得到了认可高兴,也为春生一家能够摆脱过去的非遗高兴,更为一位烈士能够找到家人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