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日深夜,第比利斯与伊梅列吉亚的边境线上,原本一身铠甲的王夫大卫·索斯兰换上了一身黑斗篷带着同样身穿黑斗篷的3个阿兰雇佣骑兵连队向着埃格里希郡进发,沉默无声的部队像一把利刃直插敌人的心脏。
以此同时,在埃格里希郡的北边哨所内,一场盛大的酒宴即将落下帷幕,亚伦·巴泽连队长以喝多了为由匆匆离场,安·索斯、格林·洛斯、罗兰·罗德等人在亚伦·巴泽离场后也结束了酒席带着部队进入了阿布哈兹郡的领地。
一个原本已经醉倒的人亚伦·巴泽就在哨所的最高层目视着250人不到的部队进入被夜色笼罩的密林深处。
“大人,要不要通知库曼人那边?好给那个狂妄小子来个措手不及?”一个亲随看着这一切,悄悄的建议着。
“嗯,好。”冷漠的亚伦·巴泽抽出手中的佩剑一剑就将亲随刺个对穿,看着亲随错愕的眼神不急不慢的说。
“哼!我是想让那个不知道轻重小家伙消失掉,但是不证明我傻,那么密林里面还不知道有没有专门等我的人,不用证据只要怀疑我就可以人头落地,家族再也没有可能存在于贵族圈内,就是你的主子我们伟大的公爵大人也救不了我。”
“来个人收拾一下。”
“大人,要是那边来人应该怎么说?”
“怎么说,什么也不用说,公爵不会为了一个仆人跟我翻脸的,是他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他。”
“是,大人。那我们下一步是...?”
“什么也不干,等着,命令是守着,那就守着,库曼人要是来了就打他的,明天这个时候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喏~”
深夜的边境哨所外,阿莱克修斯在灯光中看着军事图册思考着还剩下什么遗漏,尼丰·波尔却再次敲响了营门。
“进!”
“殿下,王夫殿下送来密信,使者已经回去了,您看...?”
“老大人您赶紧先进来吧。”阿莱克修斯一边邀请尼丰进入营帐一边拿起信件阅读起来。
“殿下,王夫殿下说了什么?”
“嗯,他说他明天下午就会赶到哨所,让我一切小心,如果觉得亚伦·巴泽威胁太大,可以就地斩杀。”
“那我们...?”
“不急,杀贵族是君王的权利不是我们的,一次逾越之后是更加可怕的东西,所以静观其变就好,要是他还联系库曼人那时我再杀他也不迟,但是要多个准备了。尼丰...。”
“殿下,您吩咐。”
“你暂时统领除了我卫队外的所有人,如果我跟你将‘有变’您立刻带着军士屠杀所有伊梅列吉亚山地步兵连队的士卒,如果是‘枭首’您应该明白的,就如同祖父那次一样,您明白吗?”
“遵命,臣就是必死也必然完成殿下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