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我的女友已经病了(2 / 2)恋爱要在读档之后首页

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叽叽咕咕的不停。

“喝了这么多,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吗?”

“你要送我回家吗?到我家还是会看时间我真的会讨厌的喔?”

“那我就先走了。”

还有调侃我的余地,我也就不打算再理会。

真的头疼。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以前又在哪儿见过她?可真的是一点头绪没有。

不过不管这些,她最后说那些话倒是让我有些感触。

坦诚说了也不代表对方就真的不会介意么?

她说的对,假如立场对换,说不定自己会因为女友和哪个男性在一起而不舒服。

我加快脚步回去了。

“阿曜,终于回来啦”

她用非常温柔的神色欢迎我。

家里看样子是被她整理过,变成的很整洁。

水也提前预热好了,我直接就可以洗澡。

她没有问我关于同事的事。

因为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提的,我就随口说了几句,接着说了下午处理那件超级麻烦的事的内容。

“呐,阿曜。”

她突然中断话题,说,“之后我可以搬过来住吗?”

“搬过来?”

再怎么说,这处房子要住两个人还是太勉强了。

我有自信我已经变好了吗?

我有自信在接下来遇到困难不会朝她撒娇,获取援助吗?

我不知道。

但我也差不多厌烦这样每天都见不到她,惶恐害怕的日子。

“搬来这里还是算了。”

“再等等,我们换到更好的环境去吧。”

大脑告诉我不用等,现在朝她索要钱财直接搬就好了,那样就不用每天再寂寞的睡觉。

很多事都会变得轻松。

但我抗拒这种念头,我想用我自己的钱让她变得轻松。

如果再一次依靠她,那和以前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仅是搬到新的环境,我还想用自己的双手挣来的钱给她礼物,不同于用她的钱买来的手表的新的礼物。

我发自内心的希望得到认可。

希望她和昔日闺蜜的情谊不要再因为我而微妙。

希冀她的母亲能和她修复关系,正眼看我。

这都是···为了能成为真正留在她身边的人而必须做的。

可很奇怪。

从那天以后,每晚夏弦月都会都在我家留到最晚才走。

不仅是晚上,早上也会很早来。

中午我在上班看不见,虽然她说了在我走之后也会去上班,但那显然是假话吧?

即便她用最近行业不景气,所以公司上班时间变了之类的话来湖弄我,但我不是傻子。

以往她上班包包里总会有一些相关的资料和要用的文件,可现在只有一支口红和手机。没有其他任何。

“你,辞职了?”

我第二次在中午回来撞见她还逗留在我家里,终于问出这句话。

“···暂时休息。”

“到底是休息还是辞职?”

我不自觉的加重语气。

“我不放心阿曜,每天都担心的不得了···上班也越来越忙,没有时间经常过来。”

“既然这样,我就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这样就可以每天都陪着阿曜了,这样不可以吗?”

她以快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那样子就像是害怕被丢弃的小狗。

“不是不可以···”

我看到她眼底的黑眼眶,还有那比上次见面还要憔悴的面容,终究把话吞下去了。

这样是对的吗?

我觉得我的女友认真的爱着我,好像生病了一般爱着我,这样也可以吗?

我不知道我是该窃喜,还是说露出别样的表情。

——

在那之后不久,我被林小弯约见了。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面对她。

是心理成面的害怕。这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要在心理成面上害怕她呢?

“你害了小月。”

如此开门见山的一句话令我浑身发颤。

她冷冷的注视着我,“你害的小月已经算不上是健全的人了,而你确对这种状况视而不见。”

“···”

我额头开始冒汗,手心开始出汗。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到底是小月爱着你。”

“还是说,你一直以来圈禁着小月,这问题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吧?作为曾经是现在还是人渣的你。”

如此全面否定我的一切。

我开始忆起最开始我对女友所说的。

‘在这段分别的时间,希望你能重新审视自己以及周围的人。’

希冀能在分辨出我确切是垃圾后,再决定要不要和我有联系。

如果我是一副镣铐,那么,我真的有一刻松开戴在她身上的镣铐吗?

有给她时间去重新审视吗?

我自我欺骗着,我对依然囚禁着她的心灵这一事实沾沾自喜。

我对我过去作为垃圾伤害她的事置若未闻,好似从未发生过。

“如果你还是人,还有想做人的觉悟。就自己消失吧。”

“···消失?”

“真正意义的,从小月的生活里消失。那样,小月就不会再生病了。”

好啊。

从根源上祛除我这样的病源。

不过我并不打算如她所说消失。

我变本加厉的,向女友重新说了我的要求。心如刀绞的。

我已经知道了。

被囚禁在我家里的女友,已经不正常了。早就知道了。

她会趁我不在的时候翻找我的东西,监视着我。说着分开了,实际上完全没有留有任何余地去让她有时间审视我以及她自己。

“不是···已经分开过了吗?”

“不要···”

“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是已经不爱我了吧?对吧?是和那个同事吗?!是那样吧!”

第一次,我的女友向我砸来东西。我的额头因为被硬物砸到而流血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疼吗?我、我马上就给阿曜止血!”

“···”

包扎过后,我没再提那话题。

比起额头上那微不足道的伤口,我更在意心灵上的折磨。我这样的垃圾,有什么资格叫她这样卑微的照顾我?

这样的问题从何林小弯面谈开始,又重新浮出水面,无时无刻不在切割我。

让我绷紧扭曲的心灵完全破碎的是后两天发生的事。

我因为精神恍忽,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不慎被轿车刮了。

伤情并不严重,只是手骨折和大腿擦伤而已,因为一些缘故需要在医院住院观察几天。

“就是不小心割伤了手,医生说我也得在医院住几天。”

“嘻嘻,感觉是和阿曜命运的红线呢”

我的女友在知道我受伤需要住院的第二天,也住院了。

医生单独问过我,你的女友是不是有自残倾向呢?手腕上的伤口专业角度观察来看,是她自己划的。

啊啊,我明白的。

是因为我的女友已经病了,她被我囚禁着。所以不惜弄伤自己也要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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