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有如此造诣让李孤行大开眼界,如此看来,恐怕慕容渊武功已经不弱于自己。
有慕容渊配合自己,从通天塔中拿出‘赶尸引’又多了几层把握。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通天塔到底有什么玄妙,李孤行还需多了解一些。
从向天然口中得知,这通天塔本是集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所成。
这等钟灵毓秀之地本是祥瑞之兆,颇有一些驱邪避凶之能,但湘西地界处于十万大山最开端,其中颇有一些瘴邪两气。
通天塔被瘴邪两气经年累月侵染,逐渐变成的阴邪。
又由于‘赶尸引’弥漫,故而湘西地界逐渐变成了死尸横行、终年不见日月之所。
通天塔内时常传出哭声,凄厉绝伦,仿若人间地狱,使得湘西地界原本不多的百姓活的更不安稳。
那时这里便有一个现象,没有一人能活过三十岁,更没有谁能靠近这通天塔三百步之内。
好似天然被划了一道界限,界限之外植被尚可生长,而界限之内土地贫瘠,一片死气。
偶有闯入边界的动物,无一例外的死在了哪里,时间依旧,皑皑白骨堆满了边界处。
许多人曾想过搬离这里,但又有几人会想离开自己祖祖辈辈生存过的故土。
直至六百年前,一个得道高僧见得湘西地界百姓生活困顿,发下宏愿誓要廓清此地,孤身一人踏入这通天塔中。
塔内不知有何物,更不知有什么妖精鬼神,那高僧手拿钵盂孤身而入,刚刚踏入边界,那钵盂便迸发金色光芒,光芒刺目,将通天塔四周阴霾尽数驱赶。
那高僧在自通天塔最下层一直向上走,没走一层便驱除一层的邪祟,那一层也便亮了几分。
待走到最顶层却没了动静,而笼罩最顶层的黑暗一直存留在最顶层。
百姓们感念高僧恩德,纷纷跑到通天塔四周围着,生怕那高僧有个什么闪失。
过了大概二十几天,通天塔最上层终于有了动静。
那是一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声音。
这声音令人听了一会儿令人心安,一会儿又让人惊恐。
没过半天,围观的百姓开始七窍流血,甚至有几个死在当场。
自通天塔中传来高僧的话语。
“诸位施主速速退开,紧闭门户,不论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
百姓们知道这事不简单,遵照高僧命令,鸟兽散去、紧闭门户,纵使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不敢向外面再探一眼。
又过了二十来天,通天塔中动静越来越小,有胆大的扒开窗缝向内望去,但见最顶层已经有一半变得光亮。
另一半虽然依旧灰暗,但与那光亮相比已经不甚起眼,相信再过不久光亮定会战胜那抹黑暗。
只是......脑海中的景象并没有出现的他们的眼前,随着一道金光的爆闪,顶层的那抹黑暗再也没有去除。
高僧为了净化‘通天塔’,大放舍利之光,竟在通天塔的最上层圆寂而去。
不久后,高僧的袈裟从通天塔上飘了下来,上面用金印写了几个字,都是告诫百姓不要靠近通天塔,更不要想着去塔内,并将通天塔上的铜尸情况和‘赶尸引’的厉害略微讲述了一番。
他用自己的性命用无上的佛法将通天塔隐匿了起来,从那以后,通天塔肉眼不可见,只能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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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射下看到一些诡异的影子。
多少年来,从未有一人自通天塔中活下来,当初有个神功大成的武人爬上了通天塔最上层,并扔出来一些‘赶尸引’,这才使得湘西派有了自保的手段。
李孤行听了这些,心中又没了底,本以为通天塔中不过是铜尸厉害了些,大不了用轻功从塔内逃走,哪里想的到有这般的神秘莫测。
他瞪了向天然一眼,有些气愤道:“你为何才说?!”
向天然不好意思,那张凶悍的脸忽而变得扭捏,更带着许多愧疚。
“这......这......”
李孤行道:“你是怕我听了这些后不敢再去,是吗?”
他们湘西派做的确实有些过分,若不是李孤行问起,谁能知道这‘通天塔’竟是这般的危险。
甚至可以说,湘西派让李孤行去就是去让他送死。
李孤行暗自想了会,他虽不武断,但却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
再者说,赵无钱的伤势那般严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更不可能退缩。
故而,就算这通天塔是个大火炉,李孤行也照跳不误。
他拿起那个包袱,恶狠狠的瞪了向天然一眼,对慕容渊道:“你真跟我一起去?”
通天塔毕竟不是旁的地方,他不想慕容渊陪他冒险,但从慕容渊坚毅的神情他知晓了答案,这地方他去定了。
慕容渊自不必回答,李孤行也了然,仿佛方才那句话问出口有些多事。
李孤行又看了看骆大狗,带有宠溺又有些愧疚。
“你......你就别跟我一起去了吧。”
骆大狗嘴巴一噘,一脸不服气。
“我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我有脑子,唐家堡地窟我都能陪你,这里有有什么不行?难道还能比那还凶险?”
李孤行无奈摇头,双手捧着骆大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