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纠缠时,圣旨自始至终没有离开你的身吗?”低头俯视,睥睨天下。
梁泽木强壮身体,剧烈颤抖:“是吝盗先偷袭微臣,将,将圣旨打落到了地上。”
皇太后已明所有状况:“之后你又带人去抓拿吝盗,是不是?”
梁泽木:“回禀太后,微臣没有,微臣,没,有……”
由歇斯底里,转变成,声若蚊吟。
皇太后:“你的意思就是说,是哀家老了,糊涂了,明明是打算将长社公主嫁给平林侯萧落秋,结果写成隃麋侯耿援?”
“微臣知错,是微臣急功近利,一心想将吝盗给抓获,押到长乐宫,请太后您治他的罪,才,才不小心中了吝盗的诡计,求太后饶恕。”再也无法隐瞒下去,头,一次又一次碰撞的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
皇后一拍桌子:“来人,将梁泽木给本宫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皇太后淡然挥了下衣袖:“慢。”
“太后,您不能这样纵容奴才,否则这些狗奴才,将来还不骑到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皇后戾气十足。
皇太后将圣旨摊开放在桌子上:“皇后,你仔细看看这圣旨,有什么不同?”
皇后生气的撇了一眼:“有什么不一样呢?”
“单从字迹上看,几乎跟哀家的字迹一模一样;再看圣旨的材质,完全就是宫中之物。岂不是说明,吝盗就是宫中之人?”一言一句,句句凌厉,戳致命点。
皇后:“梁泽木,吝盗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一位武功很高强的男性。”梁泽木看到希望,如实禀告。
皇后认真思考:“除了禁卫统领之外,左右幅将,白耳军等,都是我们的人,还能有谁呢?”
“张超,他是皇上的人,也许他就是吝盗。”梁泽木。
皇后:“不可能,不可能,这事决定跟皇上无关。皇上又模仿不出皇太后的字。”
皇太后:“如果真的是皇上所谋,皇上必定不会派张超去做这件事。否则,他日后在皇宫中就少了一位用得到的人。”
“难道说是中护军中的人?”梁泽木猜测。
皇后如梦初醒:“对啊,皇宫中除了禁卫军、白耳军之外,还有一直听命于馨贵人的中护军、护殿军。一定是馨贵人暗中做的手脚。”
“传中护军、护殿军的人,哀家要一一审讯。”皇太后下令。
公主阁。
长社公主一身华丽,神采奕奕,刚走出院门口,就看到皇上,激动不已:“皇兄,你知不知道,皇太后已经允许我嫁给耿援了。”
“你怎么知道?”皇上饶有兴趣。
长社公主如陶醉在美梦中:“不仅我知道,整个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我这就去感谢皇太后。”
真是一个糊涂皇妹,难道以死威胁下,皇太后就会改变主意吗?皇上拦住:“皇妹,皇太后一心要将你许配给禁卫军副将梁泽木,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皇兄,那我应该感谢谁,您知道是谁暗中帮我吗?”长社公主迷惑。
现在还不能让长社知道事情是诸葛小舒做的,以免给诸葛小舒带来麻烦:“朕想了想,馨贵人也不希望你嫁给皇太后的人,所以馨贵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