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靖看向晓戚问:“你们是莒朝人吗?”
“回皇上,臣不知道含菅在说什么。初入宫那日含菅确实叫人抢臣的玉佩,可上面是吕不是莒。不信的话臣妾这里就有皇上可以看看。”晓戚从腰兜上卸下玉佩交予贤妃手上,贤妃道:“皇上,这块是晓戚的玉佩。第二天臣妾宣晓戚,晓戚把她的玉佩拿给臣妾看过。”
含菅一惊,没想到贤妃不保她了。方才那一掌嘴让她无法再开口。
“可为什么姓瞿的要跟拿一块吕氏玉佩?”蒋胜靖疑问。
“回皇上,臣的父亲瞿景泰并非是臣的亲生父亲。臣是被亲生父母遗弃,是父亲抱了臣救了臣一命,这吕氏玉佩就是臣当时被遗弃身上唯一的物件。”
贤妃把玉佩还给晓戚,转向蒋胜靖,“皇上,臣妾早就对这些新入宫的人查过了。晓戚的父亲瞿景泰在京中开这一家药馆,也查过十八年前确实是瞿景泰大冬天抱回一个女婴。”
本想好了后应对策,哪知贤妃居然开口帮她。如今所有的不利全指向了含菅:“贤妃娘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给您当后宫眼线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贤妃即刻跪下请罪:“皇上,臣妾确实是让她给臣妾监视后宫。可臣妾从未做过一件坏事,可谁知她打着臣妾的幌子一直在嚣张跋扈,这也是晓戚来后告诉臣妾的。”贤妃一抹泪,蒋胜靖并没有怪她的意思还伸出手来扶起她。这一幕看的慕容环燕口呆:“皇上……贤妃她这是后宫拿奴婢结党营私啊!”
“贤妃的事情你就不要插口,论眼线谁比得上你!”这句话怼的慕容环燕哑口无声。
孟韵华道:“皇上,臣愿意为瞿药掌担保。若瞿药掌是刺客,那么进宫早就出手了。瞿药掌的为人皇上与贤妃娘娘都是有目共睹,况且那么多次的情况下也是可以刺杀但却没有。”
含菅想到了一个人蔡药挚,在无意间撞到郑令月身着刺客服的时候,她正下令被蔡药挚去给兆女官送跌打膏来返时撞见。
含菅喊冤让皇上把蔡药挚和兆丝服请来,过了一会她们二人赶到:“臣给皇上、皇后娘娘、贤妃娘娘请安。”
慕容环燕问:“方才听说蔡药挚让含菅给兆丝服送跌打膏药是真的吗?”
蔡药挚不慌不乱的回道:“回皇后娘娘,臣从未让含菅去给兆丝服送药膏。”
“你撒谎!蔡药挚明明是你让我去给送药膏的。”对蔡药挚喊完她又看到兆丝服,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兆丝服请您回回话呀,我是见过你的。”
兆丝服左顾右望,有些犹豫。“有什么话直说。”蒋胜靖有些烦了。
“臣没见过含菅,跌打药膏是蔡药挚送来的。那会孟女官请我们的时候,臣与蔡药挚在房里谈论往事。”
“是,皇上。臣去请兆丝服的时候,蔡药挚和兆丝服确实在一起。”这话一出更加笃定含菅就是刺客,含菅也知自己九死一生,她要破罐破摔:“皇上,奴婢要告发……贤……妃”才说两句话,蒋胜靖挥了挥手,公公会意让人托起她的下巴,一刀子下去她的舌头被砍了下来。
鲜血从她口中喷出,这一幕吓的所有人都退后一步,蒋胜靖起身阴暗道:“来人呐,含菅即刻处死!还有瞿晓戚回宫即刻发配辛者库。”
他又让孟韵华接旨:“孟韵华护朕有功,即日起封为美人特赐封号良。”
“皇上……”慕容环燕惊讶,同时惊讶的也有孟韵华,表面上是她救驾有功被封妃,实则她不能再御前伺候更不能给王箴朝堂的消息。
“皇上,臣救皇上是本分,不求什么赏赐封妃请皇上收回成命。”深磕一响头。
“朕一言九鼎,你受的起。”语毕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