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白学姐貌似........跟您的关系不太好........”
“当年的主治医师是我。”塞威斯汀举起自己的双手,“其实我就只差一点了,再给我点时间........就行了。”
“只差一点..........真的。”
暮舒瞳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课题要研究这种诡异的感染病,她看见这位白发苍苍早已年迈的教授背负着沉重的锁链试图赎罪,他似乎已经放弃了一切,只是想着能够在去多做点什么。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忘掉吧。”
邓教授轻轻敲了下桌子,塞威斯汀起身,拿起自己的外衣和帽子,在门口停顿了片刻,随即离开了办公室,在他走之前,他开口说道。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选择成为医生的原因.........大理墓的钟声已经敲响很多次了,每一个早晨都有人拿着鲜花去祭奠那里的人。”
办公室内只剩下了二人,有些安静,好像能听到蚂蚁走路的声音。
“所以呢,做好决定了?真的要去边境?你的身体素质与战斗能力跟不上他们,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邓教授转了转手中的钢笔,抿了一口咖啡,“如果你只待在学校里面,会很安全。”
“我坚持自己的选择。”
暮舒瞳说的很坚定,邓教授在她的身上感受到那股浓烈到深入骨髓的坚决。
“是为了什么目的吗。”邓教授长舒一口气,“就是说,为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才选择一起进入边境,当然可以是因为荣誉,因为任务,又或者是........为了其他人。”
暮舒瞳不说话了,邓教授翘着腿,敲了敲自己的光头,有些头痛,双重意义上的那种头痛。
“暮舒瞳。”
“我在,邓教授。”
“你当班长的动机是什么?”
“更好地锻炼自己,帮助同学,处理好与.......”
“这些错的事情还是不用讲了吧。”邓教授摇了摇手,“是为了接近某个人吗。”
“.........”
“我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就,是那样的话........主动一点吧。”邓教授看着窗边的天空叹了口气,“很多时候都是不敢踏出那一步,于是他选择了唯一一次退缩,你选择了唯一一次放弃,从此再也不见,错过就是错过,你唱一百遍反方向的钟也不可能回到当初........”
“邓教授你怎么那么搞笑。”暮舒瞳掩着嘴轻笑,薰衣草女孩的笑容永远那么青春永远那么有活力,“我也从来........”
“........”
.........
“没有说过喜欢他呀。”
班长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笑的牵强,还有些青春独有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