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在岩涿算少的了,要解决的事也没什么大事,但架不住人多。”说着,慕容便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苦恼。
“哎我说慕容,如果给他们一个标准,告诉他们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是不是就会好些?”
“嗯。确实”
至夜拾起地上一卷竹简,道。
“这些呢,有些是因为意见不合,乡里邻里讨论不出个所以然。”
“还有些是因为没有清楚的规定,这才导致争吵不休。”
“比如之前提到的那个富家小姐,她说的明显有问题,但没人说过不行,因为我们岩涿本就有彩礼这一类的东西。”
慕容就这么听着,心想自己这两天是不是脑子短路了,这些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但他确未在自己的世界实施。
也许是自己太过忙碌,根本没时间想别的?毕竟一件接着一件,根本没有歇脚的时间。
“所以,我觉得应该.....喂慕容,慕容?”
“啊?哦,你继续。”
“你刚才有没有在听啊。”
“在听,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至夜盯着慕容,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
末了,她叹气,讲出了自己的规划。
“由我们编制规定,也就是律法,让岩涿的人民有一个判断的依据,这样许多事情就会自然解决。”
“但我们终究不是岩涿人民。”慕容不急不缓,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这....”
“再者,建设初期,我有很多事要操劳,有时甚至要亲自上阵。”
“这就意味着你很可能要担负起整部律法的编写。”
说着,慕容担忧的看了眼至夜。
实力马马虎虎,算是上等魔神,看上去聪明伶俐,实则很憨,属于那种码着码着忘记剧情的憨憨。
“所以啊,这件事,得三思。”
至夜抬头盯着慕容的眼睛,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