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个就吃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说干就干,苏海训拉着张云思就要出门买菜。
曾几何时,也有过这样的场景,但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面前白花花的大米饭,张云思丝毫无形象可言。双手齐上,拿着糖醋排骨啃得满嘴满手的污渍。
曾经总是笑话苏浅新,这样吃饭实属不雅,可那时的苏浅新总会对她说:看给你矫情的,俗话说的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是吃饭的灵魂所在,就好比吃面不加蒜,味道少一半,是一个道理。
吃着吃着,竟对着手中的糖醋排骨傻笑起来,眼睛莫明的泛起红晕。
本是个不爱吃这些齁甜食物的一个人。
但现在......
曾经因为苏浅新喜欢吃而吃,后来因为苏浅新喜欢吃,而爱上了她喜欢吃的味道。
如苏浅新所说的:人生已经很苦了,为什么我们还要自讨苦头吃一些苦的东西,人生嘛!甜一点,才有盼头,吃点甜的,一天都能开开心心的,这样不好吗?
张云思心中涟漪起伤感:死鬼,还真给你说对了,吃面不加蒜,味道少一半。人生甜点,才有盼头。
自苏浅新离开后,她变成了她的模样,养成了她的习惯。成为了一个两人。
......
苏醒,每个清晨的第一眼,满是你。
望着熟睡在怀中的小人儿,林言苏轻柔落唇敷在她的额间。
心中满满的是被小人儿填满的安全感。
深深将脸窝在苏浅新的发丝间,像是开启大脑前的必要按的按钮。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的一角,生怕弄醒了熟睡的小人儿。
脱去上衣,赤脚进入卫生间。
热水喷洒浸湿发丝,卫生间镜上被热气蒙起模糊不清的雾纱。
闭着眼,喉结缓慢滚动,仰头感受热水的温度。
自回到一九年,林言苏在这里慢慢改变了多年的习性。
不再爱洗冷水澡,不再爱将情绪埋藏在心里。
一切只因苏浅新一人而慢慢改变,可能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自己的改变。
一头湿发,离开苏浅新的房间,转身关上房门。
未曾发现站于身后酒店走廊转角处的范余洲。
此时。
床上熟睡地小人儿也慢慢苏醒,像是感受到床上少了什么,原本舒展地眉心却微微皱起。
半梦半醒,苏浅新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
眼睛糊的睁不开眼皮,顶着一头鸡窝。
那哈气一个接着一个打,用手捂都捂不住。
挠了挠头,自言冤声臭道:“谁呀!这么缺德,一大早的敲鬼门,敲得这么勤快,不知道的还以为赶着投胎了。”
一肚子的起床气,让她压根懒得回房外人,一句话。
张云思及其不来烦的敲得门哐哐直响,胸口快速起伏,单手掐腰。
见房内无人回应,更是来气,内心也是将苏浅新里外骂了个边。
“哎,房间里的死鬼,你是死透了了,敲你门这么多边,开口回一句,能掉你三斤肉不成。死鬼说话,苏浅新,莫要老子线上蹦迪,信不信我给你把这门给拆了。”
吼声,吓得苏浅新认了怂,一脸赔笑开了门。
毕竟这货,她可是说到做到。拆门在她面前就是花钱,洒洒水了啦!
正如苏浅新戏挑所说的:有钱这一方面,你可以永远相信张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