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阎埠贵离开之后,易中海冷哼了一声,然后骂道:
“窝囊废!”
壹大妈道:
“你还别说,他家这一次让丁鹏整的确实挺惨的。”
“那是他们活该,丁鹏是个什么货色他们能不知道?就这还胡编乱造人家媳妇,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啊。”
易中海喝了口茶,道:
“你看吧,阎埠贵这是逃过了一劫,要不然丁鹏肯定连他都给收拾了。”
壹大妈一愣,道:
“你怎么知道?”
易中海哼了一声,道:
“还我怎么知道?你以为这种事情他老阎能不清楚?搞不好叁大妈往外说还是他老阎出的主意呢,想用这种办法来恶心丁鹏?他们也不看看现在的丁鹏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好了,老婆傻了,孩子的手被砍掉了,估计他现在心里后悔的撞墙的想法都有。”
“不过丁鹏那个狗东西也确实太不是人了,下手太狠了,而且六亲不认,前几天在厂里面,那混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巴掌就把我给抽倒在了地。”
“你是不知道,当时我的脸这个疼啊,我都感觉好像是有人拿鞋底子抽我的一样。”
“什么?丁鹏连你也打过?”
壹大妈吓一跳。
这事易中海还真没给他说过。
易中海脸红了一下,不过紧接着说道:
“你以为呢?要不然我能鼓捣着阎埠贵找人收拾丁鹏?我闲的慌了我。”
“咱们亲戚朋友少,那就借阎埠贵的手弄死他姓丁的,也算是给我出了口恶气。”
壹大妈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刚才你在他面前一直提他大儿子手的事儿,敢情你是在故意刺激他。”
“要不然呢?老阎这人胆小,你不刺激他一下他根本就下不了决心和丁鹏作对,别看他老婆孩子被丁鹏欺负这么惨,他就算找到丁鹏也不敢说什么。”
易中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但是你一刺激他就不一样了,你看他一下将他的亲戚全都给喊过来了,一下子二三十口子,这下肯定够丁鹏喝一壶的,我寻思着啊,搞不好这一次真能把姓丁的那狗东西给打死。”
壹大妈吓一跳,道:
“老易,要是真弄出人命来怎么办?”
易中海冷笑道:
“你怕个屁?真弄出人命来也是阎埠贵和丁鹏他们双方的责任,管我们屁事?”
“我们就是把他们之间的战火给撩起来就可以了,剩下的管他谁死谁活。”
壹大妈吭哧了半天,道:
“这样......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
“厚道?你天天脑子里面想什么呢?这个世道适合厚道的人活吗?丁鹏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厚道?我是你男人,有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
听媳妇说自己不厚道了,易中海气的不行。
壹大妈赶忙往后撤了下,道:
“我就是随口说一下,你看你咋还急眼了呢?”
“我能不急眼吗?你这话就不该说,再说了,我是为了谁?为了我自己吗?”
“我是为了咱们整个大院,你看看从姓丁的那个狗东西回来之后这大院成什么样了?”
“傻柱吧,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至少得一个月才能出院,就算出院之后还得调养俩月。”
“老刘吧,也在医院呢,他比傻柱还惨,我听医生说可能是脊椎断了之后伤到头部什么神经了,现在天天摇头晃脑嗷嗷乱叫,跟条疯狗一样,他下半辈子就这么活着了。”
“还有贾张氏,也在医院躺着的吧”
易中海刚说到这里,壹大妈道:
“贾张氏那也不是他弄的啊,自个儿没本事弄根棍子插屁股里面了,能怨得了谁?”
“......”
易中海被壹大妈一下给说没词了。
没错,傻柱和刘海中确实是丁鹏打进医院的。
而贾张氏虽然也被丁鹏打了,但棍子插屁股里面真和丁鹏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