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往川省的列车，“哐当哐当，哐当哐当”的火车声不时的响起，看着窗外的景色，大家伙都不由的有些兴趣阑珊，毕竟才是二月的初春，大地没有完全复苏，此时的土地到处还是有些萧瑟，仅有一点点的绿意显示。刚坐火车的众人也忍受不了旅途的寂寞与枯燥，有的人就将准备好的扑克牌拿了出了来，有的人在一边谈论报纸的时事新闻，更有甚者直接睡在了自己的座位。香烟味，瓜子味，汗臭味甚至还有脚臭味，狐臭味都冒了出来，让习惯干净的张数很不适应，只能拿起包中的香皂捂着鼻子，一边的傻柱看着傻笑。

“我说张数，你得了吧，你看看你，周围就你捂着鼻子，现在知道就你干净不是一件好事了吧。”得，一句话把旁边两个工人惹毛了。

“傻柱，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就他干净，我们怎么了？我们也很干净的。”

“对不住，对不住，嘿嘿，我说的都是混话。”

“这还差不多。你看人家张数都没说什么，就你话多，还容易说错话，你还是别说了。对了，张数，你知道我们这次去蓉城哪里吗？”

“你们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也是我们京都轧钢厂的分厂，不好吗？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

“那你说说看。”大伙被张数吊起了兴趣，就连一边打牌的众人听到也涌来，毕竟这节列车厢中大家都是一个厂的。看着大家伙都是感兴趣的样子，张数故意忍了忍。众人看到张数还是不说，有的人急了，连忙晃着张数，让他快说。

“这个嘛。”看吊足众人胃口，就说道：“我有点口渴了不想说。”刚一说完，就见到一个装满白开水的水杯拿来。

“那么有诚意，那我就说了吧。”说完也不介意是谁热茶杯，直接喝了点就放一边。

“大家想一下啊，我们是不是总厂的人？”

“对啊，这又有什么关系？”

“别说话，听张数说。”有的人不满的打了一下昂贵个说话的人。

“你们想想，建一个新厂，是不是意味着又要招人人？我们大部分都是单身汉，如果在这里找到对象，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直接就可以让对象有个熟悉的机会，后面转正呢？”等众人吸收消化了一部分继续说道。

“后面是不是就有正式工编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