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张帆拨通电话：“晴晴，你给鲸鱼娱乐公司回复，说这首歌必须由你演唱，才能把版权卖给他们。”

张晴惊讶道：“啊！？”

她的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听到张帆说要考虑考虑的时候，还以为是价格方面的问题，没想到张帆的要求会是让自己来唱这首歌。

张晴甚至都不敢往这一方面去想。

对待自己妹妹，张帆温柔地解释道：“当明星这条路不是像你看到的这么简单，有的时候机遇比才华更重要。你想要走这条路不容易，现在有机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必须去争取。”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张帆当然见识过资本的力量。

比如前几年大火的各种男团女团选秀出道节目，其本质就是圈钱。

很多有才华没背景的选手，基本上都是卡在出道的边缘。

而那些出道的成员，发行一两首歌曲后，也就没有了后续。

当然也有过“才华战胜资本”的案例，不过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这种极小概率发生的事情，张帆是不会去冒险的。

张晴细声说道：“谢谢你了，哥。”

她的想法一直以来都很单纯，看着网络上动不动就有粉丝过千万的网红，她觉得只要把歌唱好，自己也能到达这个地步，她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些网红的后面都有运作团队，有资本在操纵。

最后张帆提醒道：“如果他们那边不同意，这首歌就不要卖了。”

张晴挂断电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很高兴，哥哥为自己想的这么周到，为了能让自己演唱这首歌甚至可以放弃二十万。

同时也有点困惑，自从离婚后，哥哥的变化越来越大，甚至变得让自己都有点不认识的感觉。

先是哥哥做的节目，后面又写出质量这么高的歌曲，做起事来更是无比周到。

张晴揉了揉紧皱的眉头，给屈天华发过去消息：《白狐》的版权可以卖给你们，不过有个前提。

......

这段时间对屈天华来说，是个无比煎熬的过程，手中烟基本上没有断过，一根接着一根，烟灰缸早就已经装不下了。

看到张晴发来的消息，屈天华先是缓了一口，只要是能同意卖版权，什么都好说。

不过看到后面张晴发来的消息有点犹豫起来。

“这首歌必须由我来演唱。”

屈天华确实很喜欢张晴的嗓音，而且张晴的嗓音与这首歌也非常贴切。

不过他现在担心一点，直播时张晴的嗓音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网红翻车的情况太常见了。

现在的娱乐圈，网络歌手可以说是处在鄙视链的最底层。

原因就是很多人在直播的时候是在开着声卡唱歌。

明明是听一个人唱的同一首歌，可偏偏现场和直播间像是两个人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