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在地上来回踱步,正是忧心上火的时候,见高游还想跟他扯皮,当下便刺了回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儿子呢。”
高游莫名尴尬:“瞧您说的,奴才哪有这个福分啊。”
高游话音刚落,靳单就从里头出来了,带着淡淡的喜意。
“回禀陛下,娘娘如今尚好,只是生产到底伤了月子,还是得坐个双月子补一补。”
傅祈年哪有不应的。
大手一挥,就赏了永安殿上下三个月的俸禄。
这会儿压在心头的大石没了,傅祈年也多了几分旁的心思。
比如抱抱自己的大胖儿子来着。
只是,这样一来,傅祈年看着边上的高游就是哪哪都不对了。
他的儿子,凭什么叫高游抱着。
“拿来。”
高游立马会意,屁颠屁颠地把孩子送了上去。
只是很尴尬的,那孩子一到傅祈年手里,就哭了起来。
简直不要太大声。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把房梁哭下来那也是没准的。
聒噪的很。
傅祈年脸都绿了,抱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
只能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小孽障,把你的嘴给朕闭上。”
于是,第二天宫里立马就有了流言,说是傅祈年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弟弟,还用小孽障称呼他。
当然这都是后话。
就在人“兄弟”其乐融融的时候,折梅冷面打帘从里头走了出来。
身子还晃着浓重的血腥气。
折梅甚至都没行礼,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孩子,便冷淡地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