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到了这个年纪还要被殴打,更可怜的是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说到这,秦淮茹又开始抽泣起来。
听到这,易中海却是突然沉默起来,心中也是在思量:“这棒梗儿二人被打,倒是可以做做文章,说不定能让那二人不敢再来我家吃饭!可要是能得到秦淮茹这身子…”
想到这,易中海突然皱了眉头,哀声道:“淮茹啊,你也知道,你一大妈的身子有问题,而我这条件你也知道,不如你就给了我得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可是你的三倍。
到时候棒梗儿仨孩子难道还怕没口吃的吗?
不过我可不能给你名分,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德高望重,若是让人家知道我休了一大妈,和你在一块儿,对你和我的名声都不大好。”
“这老东西,又想要我的的身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看到那一大爷那邋遢的模样,秦淮茹皱着眉,怒道:“一大爷,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这件事儿你要管就管,不管的话还有二大爷,三大爷。”说着,开了门儿跑了出去。
那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摇拽的后身,一声叹息:“难道说…秦淮茹不知道我的长处所在?看来以后得到前院儿里锻炼身体。”
这秦淮茹出了后院儿,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又把谢广坤打棒梗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打得好!”
闻言,那刘海中却是道了声好,直说道:“我都听说了,棒梗儿这小子,平日里偷鸡摸狗不说,对长辈还特别没有礼貌,这事儿的起因就是他骂谢广坤秃瓢壳子。
俗话说,骂人不骂短,打人不打脸,这小子就缺打,多打打就老实了,你看看我家这孩子,叫他往东不敢往西,嘴都不敢还一句……
秦淮茹啊,这教育孩子…
哎,别走啊!”
秦淮茹自知二大爷不近女色,甚至有些讨厌女人,便是只能是夺门而出,去找三大爷。
三大爷家。
闫埠贵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却是扫了一眼那锅里炖着的蘑菇,道:“谢广坤这人我见过了,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我看啊,必然是棒梗儿这小子不对,你可得回家去好好管管。”
几番受挫,秦淮茹只得将希望又寄托到了那傻柱身上。
此时,独立空间之中
“你给那房顶上再钉密点儿,不然下雨得漏水。”
何雨琛正在下面指挥,而谢广坤在那房顶上钉木板,由于干得太热,裤子都没穿,也不知害臊。
“你懂什么?”谢广坤一边挥着锤子,一边道:“等我有空给你做点儿瓦片儿,你那木板钉得再密,该漏水还得漏。”
说着,谢广坤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没穿裤子也是荡来荡去。
“啧啧。”
何雨琛面露鄙夷:“坤哥,虽说这里就咱们二人,你也要注意一下个人形象!”
谢广坤躺在山坡上,戴着墨镜,喘着大气:“别说这些了,有功夫的话赶紧给我搞点儿吃的来,我又饿了。”
何雨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是觉得有些饿,便是道:“走吧,咱们去西伯利亚看看,能不能搞点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