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一声惊呼，羞得娄晓娥满脸通红。

好在这时候天短夜长，外面已经微微擦黑，这才让她堪堪掩饰过去。

白昆的屋子里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他可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舍不得用电。

要知道他的钱可都在压箱底，能用得着的地方真是不太多。

就在这有些昏黄的灯光下，何雨水和娄晓娥正奋力在案板揉动着面团。

因为地方狭小，白昆只好默默等在一边。

看着两女有说有笑、前送后推的揉着面，白昆觉得这饼子应该难吃不了。

白昆在一边滴溜溜地看着，两女渐渐感觉有些不太自在，何雨水泼辣地把他赶了出去。

说做好饭再叫他，让白昆去院子里等一会儿。

白昆一脑门黑线，可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没电视没手机，一个大老爷们坐那，看人家姑娘揉面团确实有些不太妥当。

临出门时，白昆把万能调味粉交给何雨水。

交代她饼子出锅后撒一点，会更好吃。

白昆在院子里，听着屋里两个女人欢乐的谈笑，觉得这小日子过得还挺有滋有味。

天繁星点点，闪烁不定，月光如一匹绸缎洒满人间。

终于等到饼子做好了，白昆走进屋里。

也不避讳两女，只是敷衍地说了句我还做了几个硬菜。

然后从旁边一个竹片罩子下面端出一碗炖肘子、酱牛肉、香炒腊肉、蘑菇炖小鸡、铁锅炖大鹅……

两女就这样默默地、目瞪口呆地看着白昆脸不红心不跳的，从罩一个菜都很困难的罩子下面，端出一盘又一盘、一锅又一锅的硬菜。

然后很淡然地坐在桌前，又若无其事地从桌下很随意地摸出一保温瓶啤酒。

两女都看呆了！

关键是这破桌子下面空空如也啊，你是怎么摸出那么大个保温瓶的！

还有那一大盆铁锅炖大鹅！

这锅也太大了啊！

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啊！

当我们是小孩子嘛？

当我们俩是瞎的吗？

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的硬菜和那个大大的保温瓶，两女在心里疯狂吐槽！

“你俩怎么了？菜还不够吗？要不我再拿点别的？你们看要不就来个烤全羊吧。”

两女还没反应过来，白昆已经很从容地弯腰从空荡荡的桌子下面拖出一个架着烤全羊的烤炉！

“这下行了吧？趁热吃吧，我开动了啊。”白昆一边努力绷不笑，一边很豪迈地扯下一根羊腿，然后吧唧吧唧地啃了起来。

何雨水看看娄晓娥，娄晓娥看看何雨水。